因为时差和路程疲累,崇晏这觉睡得真有点久。他在厨房简朴做了个三明治,端进寝室,见她还在睡着,他隔着被子把她抱着,她下认识还把脑袋依偎他胸前蹭了蹭,他悄悄地说:“缅……吃点儿东西再睡,嗯?”
“哦……现在几点了?我的包呢?手机?”
她转过身,对着王免点了点头。王免的吻顿时如开闸的河水尽数向她涌来,肢体胶葛着,即便是时隔八年的一次,他们却还是如此熟谙相互,如此符合相互,如此投入相互……
“缅……饱了吗?”王免抚弄着她的长发,自从瞥见这头发,他便爱不释手。
“我……”崇正想开口,一个突如其来的小行动打断了她。
他老是会被同一个恶梦惊醒,在婚礼上,她的缅说着“我情愿”,当然不是对着他。他也常常是以失眠焦炙,大早晨,他望着陌生的夜空发楞,心想着他的缅会不会跟他一样,正在看着夜空,想着她/他……如果现在,她的身边已有一个男人……他细思极恐,一秒都没法忍耐……哪怕她已婚呢,他都要把她给“牵”回家,上帝谅解他,在脸面品德和她之间,他向来都是只能选一个。
她神采变得暗淡:“你说真的?”
王免没有甚么爱情经历,也没有同性朋友,他真的不晓得她为甚么是这类设法。偶然候他想,此人的设法如果是什物就好了,那么他就翻开她的脑袋,把这两个设法粘在一起……还好,她现在接管他了,怜悯地接管他了。他真的不肯意出这一张牌啊,但是他的缅,心硬又仁慈,心硬的成果就是丢弃他,那么他只要选后者……
“你是崇晏的?”王免心中惊奇,脑海里有个设法也马上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