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晏扭了扭脖子,试图给王免一个白眼。
在熟谙王免之前, 崇晏还曾想过, 她这平生估计是不成能跟任何男人有密切干系的吧。别人不经意地碰她一下, 她都感受身上像是被爬上了虱子,她都忍不住拍打身上的衣服,将那些“虱子”立即抖掉。
“那但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缅试’, 独一的一次‘缅试’,我不卖力地表示,揭示一下‘气力’, 你如果择优登科了别的男人如何办?”王免戏谑说着。可不就是,他那样卖力,几天后还被崇晏一脚蹬了,那打击真的没法用言语描述。王免一时还觉得,是崇晏感觉他的技术不好, 以是把他给甩了?在他第一次见到崇昱的时候, 本身就强行脑补, 崇昱就是他的儿子啊,是他玩命了两天半的“服从”啊……但是呢, 不是啊。为甚么不是呢,崇晏还说没有有身?他屯了将近20年的“货”啊, 那么多, 他都快精/尽/人/亡了……是在“运输”的时候迷路了吗?他的那些小蝌蚪估计是游进了崇晏的胃里,十足被消化了吧……
“那好吧,那你必然要跟他讲,不要让他气我,要好好地哄着我,我让他往东,他不能往西。”崇昱翘起小下巴,糯糯地说着。王免挑眉,敢情这不是收了一个儿子,倒像是收了一个爹?
王免见崇晏又在瞪他,他也不恼,持续说着:“如何?不是满分吗……那就……做到满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