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觅没把小插曲放在心上,他只想着从速归去刷存在感,陈栋辉只要没有公事就会在家,传闻那早晨去酒吧是被老友鼓动,他估计陈栋辉是再也不会去酒吧了。
“陈先生,我老是想起一件事。”肖觅自顾自说着,右手对着陈栋辉的肩膀一推和他一起倒了床上,肖觅对着男人的耳朵学着那早晨的景象伸出舌头舔了舔,说话非常含混,“陈先生得对我卖力。”话一字字的从嘴里蹦出来,肖觅觉到手好累,陈栋辉的东西和他的身材一样威猛,怪不得那早晨本身会流血。
而肖觅就像个二百五全程板滞,八成身材里的酒精还没消化完。
好似已经猜到肖觅会这么说,陈栋辉像父老那般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暖和的扶着他坐在床边说:“你能够如许说,你还年青。”
“没事,我就是感觉你本事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