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夏按住她的肩膀,慎重其事地说:“暖和,我是你的朋友,你有甚么困难,都要和我说,晓得吗?”
饭后,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好无聊,不如去唱歌吧?”
小脸泛红,耳后乃至能够听到他的呼吸,她结巴了:“没......没事......”
她眯着眼睛,望向远方,随便地挥了挥手。
他垂眸看了一眼敞开的衬衫,又抬眼看着她的背影,稠密的睫毛翻出都雅的弧度,朝她迈了一步,长指在身前拨弄着,不声不响地系好了扣子,黑眸紧紧盯着她垂在身侧的胳膊,小手严峻地攥着。
“初夏,你如何出来了?”暖和抹了抹眼睛,笑着说。
听他阴阳怪调的声音,见他也没有让开的意义,她渐渐抬起了头。
慕祈君的脸上划过一丝暗淡,黑亮的眼睛有着洞察民气的魄力。
他的神采规复如常,挑眉,用看痴人的眼神看着她说:“我有说过,我喜好她吗?”
他抓住她悬在空中的手,一语道破她的内心:“何必难堪本身?”
暖和身子一僵,手背传来一阵温热,他的眼睛里,清楚地映着她吃惊的小脸。
她“砰”地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后背贴在门上,眉毛摆成八字,内心默念:我甚么也没看到,我甚么也没看到......
他的衬衫扣子没有系,暴露一片古铜色的皮肤,常日里看着他挺瘦的,没想到,腰腹间隆起的肌肉,像一块块坚毅的石头。
慕祈君没有想到,她会真的把戒指丢进水里,她,明显舍不得。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男生不穿上衣的模样。
她又说:“慕先生,你也不要担忧,迟早有一天,你姐姐她会想明白的。”
还没看到他的脸,视野只在他胸前停顿了一眼,就仓猝捂着眼睛,背过身去:“你,你如何不把衣服穿好......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