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白斯聿的口气中仿佛还透着几分不加粉饰的对劲。
以是,当白斯聿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纪安瑶以一种非常“狂野”的姿式在等待着他的“临幸”,眉眼间顿时染上了几用心胸不轨的笑意。
“真的假的?!这不成能吧?!”
这个男人在外人眼里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唯独在她面前,情感全写在了眼睛里,像是小孩一样闪现无疑。
“你儿子想睡,怪我咯?”
他是有多厚脸皮,才会一个又一个地换着人去问这类令人难以开口的事情?!也亏他问得出来,还特地沾沾自喜地拿出来同她讲……
喧闹的氛围中,白斯聿悄悄地拥着她,拿下巴密切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惹得纪安瑶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话音落下,白斯聿忽而勾起嘴角,蓦地俯下身扑了上来,双臂撑在纪安瑶的两边,一寸寸地切近她,从嘴里似笑非笑地呵出一口温热的气味。
“我可没衣服给你穿。”
“你肯定,我碰不了你?”
顷刻间,屋子里的氛围蓦地变得含混了起来,温度噌噌噌地往上升。
“快去!”
却也没那么轻易掉进他的坑里,便就不动声色地轻哼了一声,反诘道。
闻言,纪安瑶心头一跳,顿时漏了一拍。
她现在有了身孕,又是刚刚才怀上,白斯聿那么严峻她肚子里的孩子,天然是不会冒险碰她的,以是纪安瑶特别的有恃无恐!
“我这小我呢,实在很坏的……比如说像现在如许,就是喜好你欲火焚身,却又碰不了我的模样……”
话里有话,意味深长,叫人刹时烫红了耳根。
纪安瑶热得没法,立即抓起了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砸了畴昔!
“乖,等我,我很快就洗好了。”
*
“不要,你都没沐浴,臭死了……”
“没个端庄!你不是说要胎教吗?像你如许三句话不离那啥,就不怕教坏孩子?”
想了想,又感觉如许的做法未免有些“欲拒还迎”的意义,便干脆伸开双臂,呈“大”字型兼并了整张床。
天啊,天下上如何会有这类禽兽存在?!太不科学了好吗!
纪安瑶不觉得然,伸手推开了他。
“瑶瑶,你这是在引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