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聿对她仅仅只是占有欲,还是有一阵没一阵人来疯的那种。
纪安瑶被烟味熏得难受,皱着眉头退开了一些。
“三少,你是聪明人,把心机华侈在我身上,不过是白搭工夫……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固然韩奕划伤了你的脸,但是你也把他打折了手臂,你们两个,谁也不欠谁了。”
听纪安瑶如许的语气,哀告中带着倔强的意味,明显不会乖乖就范。
阎烈笑意更浓。
要说“豪情”那绝对是个笑话。
纪安瑶的目光里带着几分防备,闻言还是不明以是。
“把外套脱了,”靠在沙发上,阎烈不怀美意地递来两道戏谑的目光,“既然是演戏,天然要演得逼真一点,如果被人看出来是用心的,那就没意义了……”
纪安瑶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拿出口袋里的放狼喷雾,冷静地别在了腰前面,接着才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
纪安瑶一向都很清楚,阎烈要针对的人向来就不是韩奕。
她不往西,她还能够上天啊!她不往北,她还能够下地啊!赌就赌,谁怕谁啊!
“甚么意义?”
“你如果赢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再难堪韩氏,也不会再去找你……但你如果输了,今后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我让你往南,你不准往北,你得听我的,如何样?”
她已经二十几岁了,不是懵懂纯真的小女生,没那么多天真的粉红色幻象。
“以是?”
推开他的手,纪安瑶神采微变,立即拨下头发将脖子挡了起来,遮得严严实实,仿佛如许做那两道吻痕就会消逝不存在。
“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阎烈有条不紊地说着,仿佛一个深谙其道的老司机。
阎烈半倚在靠背上,顺手解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暴露精装的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邪魅而野性……如果不是他的脾气那么卑劣,纪安瑶或许还会被他的表面所利诱,但是肚子里装着一汪坏水儿,连心肝都是黑的,这类衣冠禽兽,就算长得再帅她也不会多看他两眼!
要真说有甚么不爽的,也只是在同阎烈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