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白斯聿对你完整没有兴趣,”一边说着,阎烈俄然探过手来,捋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将隐于其间的红痕透露在灯光之下,“那么你脖子上这两道新的吻痕,又是从那里来的?”
她已经二十几岁了,不是懵懂纯真的小女生,没那么多天真的粉红色幻象。
“接下来要如何做?”
推开他的手,纪安瑶神采微变,立即拨下头发将脖子挡了起来,遮得严严实实,仿佛如许做那两道吻痕就会消逝不存在。
“你如果赢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再难堪韩氏,也不会再去找你……但你如果输了,今后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我让你往南,你不准往北,你得听我的,如何样?”
“你是不是拍太小黄丨片儿啊?……这么懂?”
要真说有甚么不爽的,也只是在同阎烈较量。
纪安瑶只感觉一口老血涌上喉心,恨不得喷他一脸。
“你输定了!”
她不往西,她还能够上天啊!她不往北,她还能够下地啊!赌就赌,谁怕谁啊!
“甚么意义?”
纪安瑶今后缩了缩,整小我呈一个斜躺的姿式撑在沙发上,眼里满满都是警戒。
“心虚了?”
“是吗?我看一定……”
纪安瑶大抵明白他的意义。
阎烈半倚在靠背上,顺手解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暴露精装的胸肌和腹肌,看起来邪魅而野性……如果不是他的脾气那么卑劣,纪安瑶或许还会被他的表面所利诱,但是肚子里装着一汪坏水儿,连心肝都是黑的,这类衣冠禽兽,就算长得再帅她也不会多看他两眼!
“过来坐我身上,然后,用你的嘴……喂我酒。”
“把外套脱了,”靠在沙发上,阎烈不怀美意地递来两道戏谑的目光,“既然是演戏,天然要演得逼真一点,如果被人看出来是用心的,那就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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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瑶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拿出口袋里的放狼喷雾,冷静地别在了腰前面,接着才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