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白斯聿率先挑起的事端,这个女人却偏要刚强地以为是她在兴风作浪、从中作梗,乃至还耍些卑鄙的手腕,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她的底线。
“别装了,如果不是首要的东西,你会拿走吗?”
用的词也让人非常不舒坦。
一句话,秦沐妍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她是白斯聿的统统人,除了她,谁都不能介入白少分毫,若非获得她的答应,哪怕连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垂着眼睑,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捏在秦沐妍手中的聘请函,纪安瑶面露讽刺,不想跟她打太极。
“那你想如何样?不管你提出甚么样的前提,我都能够承诺你……只要你能分开阿聿。”
不过,秦沐妍一贯沉得住气,固然心有不悦,但还是压了下来,只语气有些阴冷。
阳台边,听到高跟鞋踩踏在地砖上的清脆声响从身后传来,秦沐妍没有转头,只淡淡地开口打了声号召。
秦沐妍矢口否定,并不想看到面前这个女人对劲的嘴脸。
“你来了。”
“看来……这张聘请函,对你很首要?”
“东西在你手上,我能不来吗?”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跟我都没有干系……我明天来,也不是想要拿回你手里的那张聘请函,我是来奉告你,在我的眼里,你就跟跳梁小丑一样,特别好笑。”
竟然对她说“不准”?
“说说罢了嘛,又不当真的,你这么冲动干甚么?该不会……阿聿已经向你提了‘消弭婚约’的事儿了吧?”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不喜好阿聿吗?现在又死赖着不肯分开他……面前一套,背后一套,不去唱京剧变脸,还真是可惜了!”
这逻辑还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
“你想多了。”
秦沐妍这才转动轮椅,缓缓回过身来,抬眸看向纪安瑶。
被戳到了把柄,秦沐妍不由微微拔高了调子。
又是“消弭婚约”!
不会像秦家大蜜斯那样,把胡涂账算到别人身上,胡乱冤枉了好人。
“你曲解了,东西不是我拿的。”
“我们两个,各自‘物归原主’,我把聘请函还给你,至于你……从今今后,不准再呈现在阿聿的面前。”
“我当然不肯意,”纪安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甚么东西,也敢号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