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那样霸道,那样刁悍,纪安瑶底子就推不动他,乃至连话都说不连贯,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来的音节破裂不堪,还不等呵出唇瓣就已经变了调子,成了琐细的呻丨吟和叫喊。
他如何能说如许的话,如何能够占用白斯聿的身材……如许肆无顾忌地伤害她?!
纪安瑶向来没有这么怕过一小我。
现在,她是真的怕了他了!
怕了这个好像魔王普通的男人。
“我不管你的心在谁身上,但是你的身材……只能属于我。”
甚么叫“我不管你的心在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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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瑶想要告饶。
合上眼睑,纪安瑶到底是昏死了畴昔。
眼下她还在房间里躺着,宫冷天然不便利出去。
所幸宫聿还算有点儿人道,在把她折磨完以后,还晓得帮她清理一下身子,要不然……如果靠她本身一小我去浴室,只怕一头栽进浴缸里就爬不出来了。
宫聿却仍旧体力充分,像是有效不完的力量,耐久得令人感到惊骇。
在纪安瑶的害怕当中,宫聿缓缓沉下身子,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先是悄悄地朝她的耳根呵出了一口热气,刹时就在那片细嫩的肌肤上激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叫纪安瑶不自发地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满身的神经。
但是只一瞬,男人就松开了手了,随即从她的身上抽身退开,独自下了床。
“不……不要这……如许……啊……”
第二天,当纪安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一件用来宣泄欲丨望的从属品?还是一个充当老婆和孩子母亲的身份的“最熟谙的陌生人”?!
为了保存独一的一丝明智,纪安瑶不得不仰开端大口大口的呼吸,只要如许她才不至于在这类令人堵塞的局面中落空认识。
为甚么他还没有规复影象?
不晓得甚么时候分开的,床边的地上还七零八落地丢着一堆混乱的衣服,可见还没有人出去清算过,纪安瑶想起来……宫聿一贯是不喜好女人进他的房间的,乃至不答应其别人进他的寝室,以是这个房间常日里都是宫冷亲身清算的。
轻哂一声,宫聿目光幽冷,语带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