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规复了笑容:“我很猎奇,你是如何欺负教员的?”
林沫冉心下打鼓,你这神采哪一点像是猎奇啦!
不过她还确切属于耐久受虐型的,只要一个从小就被她偶尔欺负一下的人,不管她如何欺负,他都是笑眯眯的不活力,喜好被她欺负着,她抓太小老鼠偷偷放进他的文具盒里,在他放学的路上绷一条绳索,偷偷藏在树后看他被绊的模样,他去从戎的头一天早晨,她还放了一只甲由在他的掌心,说是送他的礼品,他还当真找来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把它塞出来,然后装进了行李箱里――
祁尊挂了电话,只瞥见林沫冉缓慢跑进洗漱间的背影,不一会儿内里传出她有些镇静的扣问:“我该穿甚么衣服?我需求扮装吗?但是我没筹办扮装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