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说的对,他不能有事。
听着他的话,穆小宝不由的看了一眼躺在他劈面的穆思琼,视野又滑到一侧红着眼定定地看着他的时雨。
席景言恰好替穆思琼盖好被子,一转头就听到了穆小宝的报歉。
“你现在甚么都不要想,好好的歇息,很快,你就会病愈的。”席景言伸脱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俄然想起之前的事情,眼底随即闪过一抹惶恐。
席景言快步上前,检察了一下穆小宝,沉声:“先送小宝去病院。”
“会的!”席景言声音定定,“并且,你不是还要照顾你妈妈和时雨吗?”
“嗯,没事的。”穆思琼声线微抖,喃喃反复。
“我晓得是因为我的不普通,思思才会这么难过,如果我像其他的孩子一样普通,她就不会担忧了。”穆小宝语气较着的降落了很多。
“思思,你不要哭啊,爹地说了,男人汉是不能让女人哭的。”看着穆思琼那泛着水光的眼角,穆小宝只抬起手悄悄的替她擦拭洁净。
“思思,你不要担忧,我一点都不痛。”穆小宝抬起手抓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说的很慢。
轻柔而谨慎,仿佛是在对待最贵重的物件。
房间里,莫敬淹没有开灯,只悄悄站立在窗前,那双通俗的眸子现在视野弥散,多了几分庞大的情感。
这段时候她的神经一向都紧绷着,视野几近是二十四小时不分开穆小宝。
现在的她接受不起一点刺激,任何风吹草动都只会让她草木皆兵。
“你没事吧?”穆思琼下床,走到他面前。
穆小宝躺在床上,看着席景言和穆思琼,眼底的亮光一点点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