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令玺脑筋里特别清楚地记得本身当年对着小娘们的背影冲动的模样,为了粉饰不被看出来,他那天还跑去冲了快半个小时的冷水澡,以后抱病发了高烧,差点没把本身折腾死。
氛围里,除了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浓情密意,再无其他!
低头轻咬她的耳垂,“小娘们……叫叫小爷……”
“别……唔……”刚开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元令玺就已经孔殷地行动了,堵得裘蝶一句话再也说不出话来。
裘蝶神采潮红、呼吸短促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断续续的,“唔……元……令玺……”
想着那软绵绵的身材本身带来的销~魂感受,元小爷脑筋一冲血,浑身炎热,不可,又冲动了!
裘蝶贴在柜子上,脸颊传来玻璃凉凉的触感,身后是热烘烘的滚烫胸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脸的迷蒙,一时候没法从刚才那场情~事中回过神来。
现在既然开了荤,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天然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没想到他会俄然过来做出如许的行动,裘蝶倒抽了一口寒气,差一点没当场惊叫出声,闻到熟谙的男性味道,才吁了一口气,身材却没有放松,按住元令玺捣蛋的手,“你这是甚么……明白日的……”
“令……令玺……”裘蝶哑着声音开口,神智已经有些含混了。
……
元令玺倾过来,温~热的吻划过她的肩膀、颈项、脸颊、最后逗留在绒绒的耳边,“几年前看你在小爷家翻箱倒柜找药箱的时候,小爷就想做这件事了,明天总算是得偿所愿。”
“几年前?”裘蝶一怔,浑沌的脑筋复苏过来,转头看叠着本身不肯退出去的男人,心头涌上来一股很奇特的熟谙感受,脑中闪过几个画面,是几年前,她在封靳言家里找药箱的时候,场景和现在差未几。
“明白日就不能做了?谁规定的?别啰嗦,快趴好,小爷现在特别冲动,特别有感受,特别想干~你,必须顿时满足!”元令玺嘶哑着声音开口,气味又浓又重。
“别连名带姓的……叫仇敌啊……哼……叫名字……”
这几年下来,她除了长高了些,身材圆润婀娜了些,脸上的青涩少了些,实在没有太多的窜改。
裘蝶双手抵着柜子,握成了拳,闲逛间没健忘元令玺手上另有伤,“你的伤口……”
“一点小破伤不碍事。”元小爷将她的手抓过来握住,看着身~下的女人,想她都被欺负了还惦记取本身的伤,表情那叫一个镇静。
几个大步上前,把微弯着腰繁忙的纤细身影箍进怀里,二话不说就高低齐手地揉~弄开了。
“乖了……”粗嘎地低语一声,元令玺受了刺激普通,开端用心而猖獗地行动。
元小爷但是属狼的行动派,之前种忍是本身内心有个坎没畴昔,加上小娘们不记得本身,感觉这事做起来不敷灵~肉~合一,才一向苦苦地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