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点头:“鲁米诺反应的成果显现,现场只要死者躺倒的地板四周有血迹,其他的处所没有任何发明。”
郑叹心中一动,指着已经装进证据袋中的匕首道:“阿谁东西带归去好好查验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病房,郑叹本来还觉得是白苏的情感又失控了,便想试着欣喜廖青森两句,但等他越来越靠近病房的那扇门时,他俄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天垂垂亮了,东方模糊现出几抹鱼肚白,离案发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而白苏一向睁着眼睛到现在,未曾歇息过半晌,廖青森担忧地皱起眉头,他有些怕少年的身材受不住。
在他这话说出口的顷刻,郑叹较着看到白苏的身材抖了一下,对方将头埋地更加深了。
阳台很大,和阁房之间以落地玻璃门相隔,中间装点以红色纱幔,清风徐来的时候,纱幔顶风舞动,倒是别具一番风情。
几秒钟以后预感成真了。
夜沉如墨。
过了好久,在郑叹的不竭鼓励下,白苏终究抬开端来,暴露一张惨白如纸的脸,以及包含着惶恐不安的眼眸,脆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死掉。
郑叹的心狠狠一颤,他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内心说不出的哀伤,但想到青山病院里阿谁活蹦乱跳的白苏,又感觉或许统统都只是个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