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本身的双眼,“昨夜下官不过是出了趟门,吃得有点多,去消消食,却无缘无端被徐雄樊派人暴打一顿,好鄙人官命大,不然您本日能够便见不到本官啦。”
“对,没错,淮江唐家,我记得几年前有个进士去淮江就任,死在了淮江,我包管必定是唐家的人做的,唐家在淮江两省称王称霸,谁都怕,客岁我去进货,淮江的药材,比一样云州的要贵三倍。”
但,以品级论,陈伽年正一品,封疆大吏不过是从一品,“来人,给唐大人拿空缺奏本,笔墨服侍。”
边上有人传闻要弹劾陈伽年,顿时不乐意了,“凭甚么弹劾北相大人?你们这些赃官,客岁贪墨我们家两亩水田还没还,是北相大人减轻了赋税,用杜家的商税替我们交了税,你凭甚么弹劾他?你这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子!”
开了此例,不消想,接下来世家会一家一家的倒下,成为他名看重史的踏脚石。
“徐雄樊昨夜派人刺杀陈大人的女儿,下官闻讯去救,他不但打下官,还差点杀了下官,若不是有一公子相救,下官早已命丧鬼域。”杨古廉道。
“我……”他想辩白,但是陈伽年倒是情愿给他机遇,陈伽年争的是流芳百世,身上绝对不能有污点,但四周的百姓不给他机遇啊。
可,如果让他开了此例,那世家还算甚么特权阶层?哪个世家清明净白?特别是朱门世家,不说别的,手底下那些财产,便有很多不洁净。
“陈曦,你看郑大人好搞笑,另有杨大人,笑死我了。”李乐安伸手拍拍陈曦。
他早该想到的,一个如此能忍耐的人,他的心机如何会不深!特别是比来王家更加过分,流言流言满天飞,而陈伽年的名誉达到空前的高度。
“唐老先生,就算保住了世家,汗青也不会记着你,但你身为鸿儒大师,我包管只要你不参与出去,汗青必定会记着你,你的诗文,将会被后代传送,但,您若执迷不悟,您的诗文,本官没法包管会保存后代。”
“陈伽年,你竟敢煽动民意,本官这便上奏弹劾你。”唐老太爷终究搬出封疆大吏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