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并未踏出重阳宫半步,她的人也无任何行动。”妙惠回道,“恐怕是因顾丞相的事还在冬眠。”
“可慧妃……”秀月有些担忧。
“嘘,说不得。”
“对了,杜氏比来仿佛在做新作放?”皇后对杜若又妒忌又看不起,妒忌她没生儿子夫君也没纳妾,看不起她的出身和抛头露面。
“哈哈哈。”顾贵妃畅怀大笑,“痛快,那贱人也有明天,你克日谨慎些,本宫看皇后是憋不住了,她竟然敢惹陈伽年的闺女,前次的经验还不敷,等着,过几日有她受的,届时,我们见机行事。”
“没想到陈曦会找鲁国公帮手,也是好胆量。”皇后压住心中滔天肝火咬牙切齿的道,“重阳宫那贱人还无动于衷吗?”
顾贵妃是个有主张的人,她重新躺下,仍旧慵懒的道:“给我盯紧凤栖宫,她此次获咎了陈伽年,固然陈伽年不在,但本宫鉴定,不出三日,她定要出大事,可莫要错过了。”
郑树春嘲笑,“本官觉得霍大人很有骨气呢,没想到不过是个贪恐怕死的。”
“陈大人的功绩越来越大,已到赏无可赏的境地,就那两千万两都不是小功绩。”
“哼,阿谁贱人会等闲冬眠?”皇后嘲笑,“给我盯紧了。”
她叮咛郑仅,“明日去问问朱夫人王婉玉的坟场在那边,我要去给她上坟,好歹了解一场,该做的总要做。”
隔日,崇新帝刚坐上龙椅,刘坚道:“有本快奏,无事退朝。”
“是。”郑仅承诺得缓慢,他早就查清楚吴氏没有风景大葬王婉玉,而是一卷凉席扔去了乱葬岗。
“爱卿有何事?”崇新帝有些疲累,陈伽年不在,很多奏本他都亲身批阅,昨日批阅奏折到深夜。
“皇上,乘北星尚未构成气候,斩之!”
秀月等人不敢接话,大红是正室才气够用的色彩,“凤栖宫是不是又吃瘪了?”
皇后冷哼,“陈伽年行事周到,查不出也不怪你,不过比来陈伽年的民望是不是太高了点?”
皇后不语,只点点头。
过了好久,崇新帝感觉听得差未几了,他不带任何情感的问:“爱卿觉得阵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