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风对此人实在是没有甚么好感,当下便是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我是上宁镇的羽士,天然是有资格穿此道袍的了。”
便在这时,只见自门外而俄然闯出去了两个麻衫青年,站在首位的那人生得一副贼眉鼠眼之容,他撇着嘴,朝着陆清风阴阳怪气的说道。
此人便就是这间小屋的其他一名管事弟子,其名为“东方靖”,于三月之前所拜入飞云宗门下。
说到此处,陈文海便有了些恼意,无法说道:“我们管事弟子真要提及来,实在也就是飞云宗的浅显杂役罢了,许川师兄他们起码还能受门中长老传授些修行的功法,可我们管事弟子呢?甚么也没有!”
“哟,新来的小师弟怎地性子如此暴躁?你这等俗世尘心,又如何敢论修道二字?”
随后,他有些怜悯义味的摇了点头,微讽说道:“陈文海,可莫要嫌我说话刺耳,你真的是个猪脑筋,当了足足三年时候的管事弟子...你莫非就没有暗里揣摩揣摩,这是为何?”
陆清风接过了那本门规,拿起来随便的扫了一眼以后,便是临时先将之丢在了床榻上,随后,他朝着陈文海猎奇问道:“文海师兄,许川那几人,又是如何才气当上记名弟子的?”
此言一出,陈文海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他面色惨白,极难以置信的盯着东方靖,颤抖的胳膊直直的指着他,颤声说道:“如何...如何能够!?你...你才入门不过三月,怎地能够就当上了记名弟子!?”
听得陈文海的美意问候以后,东方靖倒是嘲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