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到无还手之力!
阎三槐从胸部到腰,全部被扯开,内脏哗啦啦的散落一地,红的、黑的、紫的、黄的,一个头也分不清五官。
至诚可感神,冷月几次点着头,眼角上拉开了深深的两条笑容,汨汨的泪水就循着那两道纹路淌了下来,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同舟共济。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忧,待我祭起‘天龙八部阵’,或能够与仇敌周旋。”宫中的人听了这番话,表情更加奋发,叫道:“誓死跟随宫主!”
侯长生道:“我们该如何出去?”谭红道:“你看墙上这条龙,没有眸子,眸子那块儿的位置就是山洞的构造,我一按下去,洞门就会开启。”
阎三槐在遁藏中寻觅空地,乘机打击,进犯伎俩极佳,有如金鳝行波,氛围里传出锋利的一声轻啸,冷森森的铁杖由下而上,直向着那伽的前腹撩上去,就要划它个肠穿肚破!
侯长生等人见此山中竟然有如此玄机,个个咋舌不止。谭红走到洞口,伸手在右边的石壁上一按一拧,石洞壁上俄然冒出两排夜明珠,射出不太亮的光芒,模糊照着前路。
圆通宝殿前,一应公众都聚在这里,因谭红的拜别而群情纷繁,几只寒鸦在屋檐上玩耍着,檐角下的惊鸟铃不时传出叮叮声。
冷月摊开手掌,望空划了一道符咒,只见氛围中显出一幅图象,像投影机普通放映着,只见一条白龙正与无数名兵将对峙着,此中竟然有谭红!
“咔嚓”一声,纯钢打造的禅杖竟被龙爪扳成两截!
但那伽在一旁岂是茹素的,吼怒着双爪合扑而来,阎三槐在空中没个下落,已被逼得遁影无形,地上有隙,却苦于无处下脚,掌中有兵器,却碍于无脱手的机遇。
阎三槐面红耳赤,眉剔目张,正以三十多年的纯阳内功,将内力灌输禅杖之上,这口禅杖一光阴华大盛,冷焰婆娑。
谭红道:“我们鱼贯而行,但必然要记着,只可挨着石壁,如果走到中间的位置,石洞就会本身演变出无数条途径,你们就都会困死在内里。”
阎三槐为尉庭的师弟,这时惊呼一声,已跑到尉庭身边,扶起他,叫道:“师兄,你没事吧?”尉庭抹掉嘴上的鲜血,翻着败坏的眼皮看着他,道:“好短长的魔障!恐怕有上千人的力量!”
侯长生喝令全军止步,问道:“谭护法,不知这山洞是否已走到了绝顶?”谭红点了点头。
禅杖在他手上挥得虎虎生风,寒光如海,浩大的杀气好似拍岸的潮流,那伽看来已被这片杀气之海覆挡住了,白光吞噬了绿影,绿影突击着白光。
第二个动机还不及鼓起,另一只龙爪已到,刺入阎三槐的胸膛。
只见其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口旁有须冉,颌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张牙舞爪,意欲择人而噬!
侯长生道:“既然如许,就快点按下去啊!”谭红摇首道:“不是这么简朴的,你们有所不知,这条龙名为那伽,是蛇中之首,是这条密道的保护神。”
王峰面色一寒,问道:“谭红?这话如何说?”
那伽双爪已到,阎三槐硬着头皮,把禅杖往当中一横,那伽的双爪抓住禅杖两端,狠狠的一扳。
因地上满是尖尖的石笋,底子没法踏脚,阎三槐落势已定,只得起了一个倒立势,头下脚上,把禅杖往石笋上一敲,借着反弹的力量敏捷腾空。
尉庭已忍不住,大吼一声,单刀一扬,足尖一点,顶着烈烈的暴风,虎扑上去,看着那伽扬起的一只手臂,劈脸猛砍下去。
这时船到江心,马行狭道,心虽虚也得硬着头皮冒死,不然如何下台?尉庭猛力拔刀,却如何也拔不出来,汗水在一秒钟以内纷涌而出,已浸湿了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