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客连连点头,铁叉轻挥,抱拳施礼道:“轰动贵府,实为抱愧,后会有期。”身形一闪,顿时跳下高墙,没了踪迹。叶天寒看他分开,这才转头对李月萤道:“你过来。”李月萤俏脸通红,渐渐走过来道:“师父,我错了。”
萧汉忍不住叫道:“我靠,牛逼啊。”李月萤白了他一眼,萧汉仓猝闭嘴。李月萤才接着道:“少林寺当时的主持就是死在她手里,天山派掌门和峨眉派掌门都被她打成重伤,不久便死了。三大派差点垮台,邪派也没讨得了好,这女子入了魔道,不分吵嘴,展转于大江南北,前后斩杀了岭南七鬼,太行九妖,黄河五怪,长江十三鲨,长白山九大帮四十多处匪巢三百多人,那些人都是响铛铛的黑道人物,官府一贯都惹不起,却被她杀了个精光。”
叶天寒苦笑一声:“你真觉得我江湖无敌了不成?实话实说,我还真不必然打得过他。司马安出道很早,此人疯疯颠颠,行事常常出人料想,传说当年还想寻求俞……”说到这里,俄然转了话头道:“今后你碰到此人,能躲就躲,不能躲就夸他,甚么好传闻甚么就是。”
怪客叹道:“鬼才晓得呢,那人让我来找,我天然要来。”看了一眼萧汉,目中尽是不甘:“既然你不肯罢休,我走就是。”叶天寒俄然道:“萧汉在这里很安然,你奉告那人,该当就没你的事了。”
萧汉听她说得简朴,不过想到当年这个女子以一己之力搅闹江湖,也算是个巾帼豪杰,听到江湖围歼,忍不住再次插话道:“成果如何?”
叶天寒俄然拿眼扫了一眼院门,李月萤早已躲在那边,闻言羞红脸道:“师父。”语意娇嗔,叶天寒叹了口气,转头对那怪客道:“萧汉只是江湖上一个知名小辈,如何会有人找他?”
李月萤掩嘴而笑:“夸他甚么?长成阿谁模样,莫非要夸他玉树临风,貌似潘安不成?”萧汉插嘴道:“夸他武功高强,天下无双。”叶天寒看他一眼,俄然面色一沉道:“你好生在这里呆着,不成轻动。”说完回身便走。李月萤看他一眼,脸上浮出一丝笑容道:“听到没有,再敢乱动,谨慎狗命。”边说边追着她师父走了。
来客抬眼一看,一个黑影悄悄站在墙上看着他,来客怪叫一声:“叶老婆子?”黑影恰是叶天寒,闻言嘲笑一声,铜拐轻挥,竟然从墙上飞了下来,那怪客挥起铁叉,两订交击“呛啷”有声。怪客退了一步,沉声道:“我与天山派无冤无仇,看君老头面子,叶老婆子,我们各让一步如何?”
叶天寒叹道:“的确是混闹,你如何敢擅自把人劫来?”李月萤噘起嘴道:“他被小人魔劫走,不死也得重伤,我是救他一命,再说他的铁头功我还要拿来跟阿谁丫头比试呢。”
叶天寒垂怜地看她一眼,语气和缓下来:“那两个小子也是混闹,竟然敢背着我去做此事,归去后给他们都雅。”李月萤吓了一跳,当即上前挽着叶天寒一只胳膊撒娇道:“师父,不要奖惩师兄好不好?他们也是第一次帮我,今后我不敢了。”
叶天寒持续道:“此人是江湖上驰名的疯子,江湖人称‘金叉’司马安,虽长得丑恶,一柄金叉却少有人能抵挡。传闻此人一贯住在岭南,不晓得如何也到这里来了。”
二人又谈起那日叶天寒提及司马安的事,萧汉很奇特叶天寒为甚么欲言而止,李月萤也不晓得,只是跟他提及一段江湖旧事。
院中又剩下萧汉,夜色苍茫,更深露重,他在院中呆立了半天,这才回屋中歇息。躺到床上,迟迟睡不着,心内懊丧万分。短短几天下来,见到的尽是武林妙手,随便找出一个都能打得本身满地找牙,原觉得练了金羽剑和菩提刀,学了轻功和内功心法,本身勉强也能称得上妙手了,却本来人家是跟他玩游戏呢。要不是司马安那疯子搞出的动静太大,轰动了叶天寒师徒,本身此次又要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