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和尚冷哼一声,当即有两个小和尚上前扶起倒地的大和尚。萧汉现在内力充盈,身形也变快了,这一击,用上了七杀佛指和归元掌,大和尚受了一掌一指,当即便被拍晕在地,差点去见佛祖。
慧安面色通红,本身门徒给赤身的萧汉织蓑衣,这事传出去如何都不好听。一众尼姑也是面色难堪,只要埋头面现不解,柔声道:“法缘师伯,小侄做错了么?你们为甚么要笑?”
他这话夹枪带棒,那些和尚脸上怒意勃发。法缘怒极反笑:“哈哈哈,中间好辩才,如此倒要好好领教一下了。”说着便对身边的瘦和尚道:“法空师弟,你去处萧掌门就教一下如何?”瘦和尚阴沉着脸道:“师弟正有此意。”右手握刀,当即站到院落正中,对萧汉道:“萧掌门请。”
目睹世人大笑,恰好趁这机遇当个台阶,当即正色道:“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本掌门雷击不死,想必是佛祖保佑,小师太慈悲为怀,恰是佛心闪现。削发人四大皆空,你等皆是佛门中人,莫非此事就如此好笑么?”
萧汉被她骂得摸不着脑筋,呀呀个呸的,哪儿有做了功德还挨骂的?正在迷惑,她身边另一其中年尼姑轻声道:“刚才是掌门和法灵较量,你便闯了出去。”
萧汉哈哈大笑,道:“本人身为九华派掌门,剃成秃顶是为了风凉,谁说秃顶就是佛门中人,如此一说,莫非全天下秃子都是和尚不成?再说你师弟先打我的,世人都看到了,他武功不济,略受薄惩也是应当的。”
此时庵中景象已经看清。这庵面积不大,院中东西砌着石墙,两边种满了松柏,院落不大,正中是一座庵堂,只要五间大小,庵堂摆布又是数间石屋,想来是那些尼姑的宿处。看那庵堂前面,应当另有一进院落,只是被苍松遮挡,看不清楚。
萧汉一愣,想了一下方道:“天下武功,虽各有千秋,却也有相通之处。本派祖师也是倾慕佛法之人,是以所创武功,多数采取佛门名号。”
世人点头,法缘大笑道:“好个埋头师侄,真是心灵手巧,慧安师妹教徒有方,本座佩服之至。”众和尚同声大笑,话中调侃之意实足。
萧汉也觉难堪,目睹这小尼姑如此纯真,本身倒不晓得如何答复了。再有就是刚才本身用劲尽力一拳击出,感受丹田当中力量竟然布施不上,如果再打,那可真是玩命了。
忽听得庵外一个衰老的声音道:“庵里有人吗?”另有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道:“师父,庵门开着,内里天然有人,我们出来就是。”话音未落,便见一个粉红人影飞了出去。
萧汉正色道:“恰是,只是本派从未在江湖走动,是以世上不知。再说本派居无定所,是以鄙人在来这山上找寻处所,为的就是找个安身之处。”
萧汉微微一想,当即明白。刚才必是慧安老尼姑和法灵大和尚比武较量,慧安不敌,被打得受了伤,节节后退,法灵恶相毕露,步步逼近,却不料慧安逃脱,法灵不及罢手,手中禅杖便打向正要进门的萧汉。
慧安“哦”了一声道:“你刚才用的甚么武功?”萧汉晓得她问的天然是刚才击晕法灵和击败法空的武功。不想坦白,答道:“小可与法灵师父比武用的是七杀佛指和归元掌,与法空师父比武用的无敌铁拳。”慧安“咦”了一声,奇道:“这些是你门派的武功么?如何听着像佛门武功?”
这句话说得好,世人当即愣住笑声,法缘也觉难堪,再看萧汉面色如常,工夫又如此高强,本身也不敢冒然前去应战。转头看到法灵已经复苏,哼了一声道:“本座要恭喜慧安师妹了,真是有个好门徒,本座伏输。”说完大手一挥,带领世人退出庵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