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汉心中一动,笑道:“觉远师兄身在佛门,莫非也有尘凡之事?”觉远双掌合什道:“萧师弟谈笑了,我自五岁起入少林寺为僧,早健忘了尘凡俗事,只是今晚之事,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苏师姐与谷师兄。”
白浩鸣跑到萧汉身边,俄然变了神采,指着老道道:“他是个好人,打我屁股。”世人哈哈大笑,萧汉一把把他扯到身后,江浩宇跑过来把他拽到前面。
三派弟子各依阵势,把他们团团包抄,旅客们见到有事,远远躲开观战。萧汉看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三派弟子和身后觉远、王君廓诸人,心下大定,走至老羽士身前五步停下,拱手抱拳道:“鄙人武当派掌门萧汉,拜见老前辈。”
觉远和王君廓过来,叨教萧汉如何办。萧汉传闻是老道,顿时想到天魔教,如果梅玄鹤和乔清鹤到来,倒是一个费事,这两人并不好对于。不过现在本身人多势众,不信他们能是大罗金仙,凭本身六人的气力,搞死他们还是有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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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疼得一颤抖,目中凶光骤现,跟着刹时换成浅笑,摸着胡子哈哈大笑:“小子好大胆。”世人见他满面笑容,不像是仇敌,俱是松了口气。
萧汉看着低头沮丧的段西柳,哼一声道:“既然段师弟再三讨情,本掌门也不是无情之人。”段西柳目中一喜,抬开端来。娄雨桐目光呆迷,完整被萧汉耍傻了。
老道向南天门上看了几眼,哈哈大笑:“仙风道骨谈不上,倒是有些陈帐要跟萧掌门算算。”
萧汉很想听觉远亲口说出当年之事,只是天气太晚,只得今后再说。世人闹了一晚,俱感倦怠,便各自归去歇息。
老羽士眯着双眼看着他,悄悄放下夹着的白浩鸣。白浩鸣并不哭闹,眨巴着双眼看看老道,又看看萧汉,俄然乐了,嘿嘿笑道:“老羽士,你打我屁股,我揪你胡子。”跟着一下跳起来,扯了老道几根胡子转头便跑。
天山派弟子们都很懊丧,没想到玉树临风的段师兄竟然会喜好天魔派小魔女,让他们在其他二派弟子面前抬不开端来,一个个埋头用饭,再无谈笑之声。
柴心月柔声道:“你快把他们惯坏了,教徒还是峻厉一点好。”萧汉笑道:“蓝师叔之前对你严吗?”柴心月浅笑道:“师父对我甚好,不过教我武功时却非常峻厉,一招不会,便不准用饭。”萧汉笑道:“那叫体罚,不过你资质聪慧,蓝师叔又心疼有加,必定不会委曲于你。”
饭后代人清算一番,车马都留在店内,峨眉派打头,少林弟子在中间,天山派押阵,浩浩大荡开向泰山。萧汉早想透了,他们人太多,瞒是瞒不住了,干脆大张旗鼓公开游行,倒要看看鸡犬不宁如何对于他们。
三派弟子同时发一声喊,刀枪并举,指向圈内。觉远和尚、王君廓、段西柳、柴心月四人当即把老道包抄,萧汉嘲笑道:“本来是天魔教翁二当家,真是幸会。”翁君鹤眯眼笑道:“我放了你的门徒,莫非萧掌门还要恩将仇报吗?”
萧汉浅笑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老道哈哈大笑,伸个懒腰道:“江湖相逢,何论姓名?”萧汉佩服道:“前辈仙风道骨,实在令人恋慕。”
走了半天,除了浅显百姓,并没见到甚么江湖人物。萧汉命令停下歇息,弟子们纷繁坐下。萧汉站在山道边,感慨道:“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公然壮美无双。”柴心月柔声道:“大家都道泰山雄美,本日一见,倒比普陀多了几分粗暴。如果有朝一日,能过上一种平平平淡,清闲山川的日子,便是人间极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