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在昏昏沉沉中我展开了眼睛,映入视线的是我影象中的那只食指戴着戒指的右手,还是那么美,那么纤细洁白。我想昂首去看看她究竟是谁,但我发明本身动不了,我想问问她是谁,但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用尽了满身的力量也没法说话,四周静悄悄的,我甚么也做不了。
五分钟畴昔了,头仍然晕的短长。模糊记得抽屉里另有几颗放了好久的感冒药,我也不管究竟是几颗,也不管有没有过期,一股脑全吞了下去,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凌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有些刺目,我从速起家看了一眼楼下的街道,一个行人也没有。能够因为新冠疫情还没有结束,偶尔会有一辆汽车颠末。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事情了,幸亏三月十五日那天都会解封,但我还是不太敢出门,去公司上班的同事很少,少到我几近没有甚么印象。他们应当感觉生命比赢利首要,实在我也一样,每天都战战兢兢的,恐怕有甚么不测。如果我能够不消用饭,不消交房租,那我也和他们一样,不去上班了。我很不甘心的穿好衣服,洗漱结束,戴好口罩,筹办去公司上班。
想着想着,我发明本身有些头晕,摸了摸本身的额头,好烫,我发热了。我心中顿时感遭到一股凉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非我传染了新冠吗?不,就算发热也不必然真的就是传染了新冠。我用了我独一的医学知识,想到的第一步就是降温。我从速打了一盆凉水,打湿毛巾,拧干,用湿毛巾盖在额头上降温。
现在我俄然认识到这能够是梦。有好几次我梦到本身宿舍来了小偷,也是动不了,想喊抓贼,说出来的话却很含混不清,不晓得在说些甚么,我当时用力挣扎从梦中醒来,才发明只是本身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