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平厉声道:“华山在,封不平在,华山亡,封不平亡。”
李重沉声道:“就像岳掌门说的一样,令旗不会说话,左冷禅能够说令旗是陆柏偷走的。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大不了稍稍惩罚陆柏一下就是了,实在都不消,华山派都没了谁还会给华山出头。”
封不平和岳不群齐齐吸了一口寒气,眼中都暴露后怕的神采,封不平不是一个聪明人,岳不群也算不上聪明绝顶,充宇量算是能忍能装罢了,论到坏封不平和岳不群两小我加一起也比不上李重的三分之一。
李重轻喝一声,手中的长剑一缩一吐,剑光游动,陆柏极力向后一跃,却没推测李重手肘一伸,真武剑噗地一声刺进陆柏胸口。
陆柏死死的瞪着李重,勉强叫道:“走……”
封不平皱了皱眉,岳不群苦笑一声点头道:“确有此事,说来忸捏,这件事以后我十年都没敢下华山,恐怕遭了左冷禅毒手,呵呵……十年啊,我每日都如履薄冰,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好轻易比及武功又称,我行走江湖也谨小慎微,博得个君子剑的名声,可实际上略微大一点事我都不敢掺杂,恐怕给左冷禅留下把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