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甚么胡话呢?我何时对唐女人成心了?”贾政神采涨红,矢口否定。
因为他这些年来,底子就未曾学过拍浮。
他是倾慕唐女人,但向来没想过娶到唐女人,他清楚,即便没有兄长救人的事儿在,也轮不到他来娶唐女人。
是以贾政那番指责,谢琦内心是真的既委曲又不甘。
至于年前颤动都城的争风妒忌事件,也纯属是曲解。
而让他完整放下心中怨怼的启事,还是他在醉仙楼与朋友谈诗论赋的时候,偶尔闻声在隔壁雅间用饭的董维跟他那些狐朋狗友提及算计唐女人的事儿。
“没甚么设法。”贾政垂下眼睑,满脸都是顺从。
贾政本来不知内幕,晓得本相后,还如何怨怼得起来?
见状,那公子仿佛来了脾气,“你当真甘心你那无才无德的兄长娶了唐女人,而你却只能娶王家那……”
前几日刚过春分时节,大雁恰好北归,贾赦去京郊头一天就猎到一对活雁,也幸亏他担当了原主一身好技艺,不然想猎一对活雁还不知要猎到何年何月。
当时的环境底子就不是他兄长跟董维看上同一个女人而大打脱手,是他兄长撞见董维强抢民女,看不过眼才插手管了闲事,董维嘴里不干不净,他兄长又是个暴脾气,可不就当场打起来,闹得前面收不了场。
贾赦没问为甚么,很干脆的带了许锋和冯敬去了京郊。
见贾政呈现,贾赦回身进了书房。
即便当日在湖边的不是兄长而是他,唐女人落水,他也救不了人。
而贾赦病愈后,就被贾代善叫去了荣禧堂,令他去京郊猎一对活雁。
贾政没吭声。
贾政回过神来,满脸惭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