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本身倒了杯酒,一口喝干,旋即道,“上回陪他玩,几乎把老子的命都给玩丢了,还陪他玩,我又不是脑筋进了水,明知他不安美意,还往他设下的圈套里头钻,怕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状元楼是别称,实际上这家酒楼叫山海楼,记得是先帝即位的那年,开了恩科,有个举人就住在山海楼,厥后接连中了头名,高歌大进,到了殿试被先帝钦点了状元,是本朝第一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实在贾赦感觉人家中状元跟酒楼的风水完整没甚么干系,人家有点本领,就是你们酒楼风水好?未免好笑,这下子倒是直接把人十年寒窗的苦读全都归功于运气上了,对人何其不公?
竟是因为他屋里没有通房丫环?
贾赦笑道,“若再不长进,我爹都要不管我了。”
贾赦嘴角抽搐,接着苦笑道,“我比来过得甚么日子,你们还不清楚?年前被董维那厮偷袭个正着,乃至于我昏倒不醒的时候着了寒,几乎被风寒夺了性命,虽说我生命垂死是风寒而至,可若不是董维先伤了我,我也不会着了风寒。从年前到现在,四五个月的时候,我几近四个月都在府里养伤,这日子过得也太悲惨了些,我如果晓得董维那厮设了甚么圈套,有了应对的体例,陪他玩玩打发时候也无妨,我对他的设想毫不知情,还去蹚浑水,这可就是脑筋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