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贾赦咧咧嘴,“倒也不是,我只是有一回外出吃酒的时候,偶尔传闻了一件事。”
贾赦起家走到桌案那边,铺了宣纸,叫许杰过来磨墨。
“甚么事儿竟然能让我们家睚眦必报的大爷生了放过驸马的心?”许锋嘲弄道。
老是扯甚么不教之过,这些还用你来提示?
贾赦哼笑道,“开初我只是感觉,陆谦是个有情有义的,换小我,估计也只是把青梅当个外室养着,即便结婚生子那也是私生子,现在他固然与青梅结婚的时候用的是假身份,但在金陵那处所,谁不说陆家是读书的清朱紫家?比起公主府来,名声不知强了多少倍。”
既然陆子柏不算无辜,那就不消惭愧了。
贾赦凑畴昔道,“现在有了孙媳妇,老太太都不疼孙儿了。”
“大爷是要写信给陆谦?”许锋恍然道。
见许杰还是想说甚么,许锋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是不是蠢?大爷不迁怒陆谦,不过是想打击长公主罢了。”
贾赦皱起眉,叹道,“驸马陆谦是个博学多才的,若不是被陛下一纸赐婚娶了福安长公主,现在他在朝堂的职位也一定会输给六部几位尚书大人,可惜了……”
福安长公主多么身份,她的女儿要嫁人,必得是年青一辈的俊才。
他们家大爷仿佛没那么好的脾气儿吧?
“你挑个时候偷偷给陆谦,莫让公主的人瞧见了。”
让你尚公主是多大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