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坤是祸首,但他父亲毕竟是知府,江家表妹也没有受甚么罪,他打了黄坤一顿,明儿再上黄家讨个说法,这儿只能这么揭畴昔,至于旁的他没需求再做,江家也不会情愿他甚么都帮手做了,报仇当然还是本身脱手更解气。
固然没筹算要性命,但是骂了他,还自称他爷爷,想轻飘飘揭过,也没那么轻易。
“把他拖一边去,别在爷面前碍眼。”贾赦收起扇子,嫌恶的道。
这群人见黄坤都跪在贾赦跟前告饶,被连踹了两脚,声都不敢吭,便晓得这位不晓得从哪儿冒出来的‘世子’是个惹不起的大爷,又见贾赦凶恶,个个儿都向吃惊了的猫儿,缩在一起极力降落本身的存在感,恐怕被贾赦盯上。
五小我对视了一眼,跪在最中间的蓝衣青年闭了闭眼,豁了出去,道,“小人姓叶,家父也是盐商,小人,小人设想了江家的至公子,将他打了一顿,别的我没参与。”
话音刚落,就见喊着饶命的人打了个颤抖,眼一翻晕了畴昔。
贾赦:“……”废料!
盐商和大盐商还是有辨别的,如果只是盐商,也就那样,但大盐商,必是盐商里的头儿。
但他底子不敢再叫唤,起先那么放肆,不过是感觉扬州不会有人敢惹黄坤,毕竟黄坤的父亲是扬州知府,他为了在黄坤跟前有脸面,前前后后在黄坤身上花了十多万两银子,平时仗着黄坤的势没少干好事儿,乃至于他胆量越来越大,黄坤这伙人中,除黄坤以外,便是他最对劲,光阴久了不免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他只听到黄坤喊着世子饶命,但却不晓得这位世子是何方崇高。
被贾赦指的人面带忧色,毫不踌躇就把那晕倒的人卖了个洁净,“回爷的话,晕畴昔的那人是扬州大盐商柳茂通的次子,柳茂通最疼他,几近有求必应,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