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亲戚之间的相处之道,得了帮忙便送礼,这就落了下乘,也有决计抛清干系的怀疑。
“老朽见过世子……”贾赦忙不迭的跳上马将人扶住,贾赦苦笑道,“表叔这是做甚么?但是折煞小侄了,小侄如何当得起表叔如此大礼?”
见贾赦骑着高头大马,领头的男人便要施礼。
江恩麒抬手表示她不要再说了,“这是你外嫁姑祖母的孙子,也是荣国公的宗子,你唤一声表弟便是。”
屋子里喜气洋洋,贾赦跟江恩麒出了院子,刚出来江恩麒就哭了。
内心想着,便道,“表叔别焦急,表哥的事儿我已经查清楚,是被人谗谄的,黄知府那边已经将真凶带回,很快表哥的案子便会昭雪,功名也会规复,不会影响来年大比的。”顿了顿,又道,“我还没见过表兄,表叔何不带我去见见,趁便把这个好动静奉告他,想来表哥的病情会有所好转。”
没等江恩麒把话说完,贾赦就打断了他的话,也顾不得失礼,含笑道,“表叔唤我恩侯便是,如果祖母晓得表叔称我世子,我归去就得挨揍了。”
次日,贾赦跟唐曦用了早膳便去了江家,江家昨儿便得了贾赦派人送去的名帖,晓得荣国府的世子到了扬州,一家子都等着贾赦登门。
抓到贾赦的衣袖,江博轩目光灼灼,一字一顿的道,“表弟,世子,若我的委曲真能洗清,我这条命就归你了。”
闻言,江恩麒愣了一会儿,几近老泪纵横,红着眼眶,话语都带了几分哽咽,“恩侯,你是好孩子,你跟我来。”
“对,对,我还要插手来岁的大比,”江博轩被提示了,仿佛才想起来喝药,忙喊人,“药呢?我的药呢?”
江博轩实在早就听到了父亲的先容,但是却懒得理睬,听到贾赦说这话,顿时展开眼,双目迸收回激烈的光芒。
这话就是用心恐吓柳子航的了,跟在贾赦身边的几小我都晓得,贾赦底子没筹算要柳子航的命。
贾赦点点头,目不斜视,“见过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