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起家罢。”太后的视野冷冷的落在谢运身上,却道:“哀家还未问问王卿,我家永王到底是何种人?”
天子眉头一挑,与赵淑内心想的一样,太后要放大招了。
“儿臣拜见母后。”天子隔着永王给太后施礼。
致远侯没想到莫名其妙就被这么大一个馅饼砸了,的确幸运得快晕畴昔了。
想当初贵妃的儿子,三皇子,现在已经被圈禁的贤王,要夺皇位,贵妃说大皇子,也就是当今皇上,是干才,还是皇后的太后带着精卫就把贵妃的窝给端平了,贵妃被打得破了相。
“天子是只管理天下的,这些小事天子就莫要多言了。”太后打住了天子接下来的话。
这小儿子长这么大,向来都是不肯来泰和殿的,第一次来是因为封王,第二次来时因为先帝驾崩,这是第三次来。
声音不大不小,但是此时泰和殿却落针可闻,她的声音传到每一名朝臣耳里,心中都是一颤。
“啪”声音本不大,只是将奏折放在中间的小几上,却让满朝文武抖了抖。
随即,太后又说:“谢卿你说呢?”
谢运本来竖着耳朵听,此时听了致远侯的话,内心暗骂一声老匹夫,背后捅刀子。
太后那双火眼金睛一瞄,谢远跪在地上,又听小儿子主动认错,心早就软了,冷哼一声,顿时满朝文武噤若寒蝉,这位太后可不好惹。
“哀家倒不知江五公子又娶了一门婚事。”平平平淡的声音,如同在拉家常。
这一安静,大师更战战兢兢了,大气不敢出,天子都想暂避风头。
“天子,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弟弟是造反了还是谋逆了,你要摘他王冠?”太后铁血平生,和历代太后比,也算是独占这一名,极护短。
赵淑有些懵,这转换得太快,饶是她经历了穿越重生,活了三世,也有点晕,看来今后要多多重视朝堂意向。
致远侯不知天子为何如许一问,不过他有个长处,想不通就不想,回道:“回陛下,犬子十六了。”
“宁国公府不对在先,四女人实在受了大委曲,哀家做主今后四女人出嫁执县主礼,赐青州一年县主税收为四女人添妆,那纸婚约就免了,今后哀家定给她挑个好的,天子感觉如何?”
“这是功德,哀家罚你做甚么,江卿起家罢,天子,哀家就做主,从宫里派名教养嬷嬷去教教那清歌女人端方,虽说是良家之女,这要做宁国公府的嫡妻,恐还得学学,嫡妻可不是会吟诗就能做得好的。”
太后看着奏折,反而安静了。
打筹议的语气,但内容却让满朝文武面面相觑,特别是致远侯,他家的四女人但是和那宁国公的五公子订婚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做了宁国公府五公子的嫡妻,他致远侯府的女儿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