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阔斧的议论天子妄言朝政,九娘不由得悄悄为桥头上白衣飘飘的男人捏一把汗,妄言朝政议论天子乃大不敬罪,若被抓起来该如何是好。
“是。”多姿晓得九娘心善,饶是她不想多管闲事,但还是下车了。
鲜衣怒马诗词歌舞,游走天下,一席白衣好不萧洒,她与他了解仿佛话本里般让人不成思议。
多姿撑了把油纸伞彷如飘雪般无声的站在九娘身后,洁白的油纸伞上画了几株腊梅,红白适宜格外都雅,伞不大,但罩在九娘身上却显得格外大。
“公子未曾醒来。”多姿第三次答复,但乃得不到九娘的回应,她也不焦急,悄悄的守着,二年来她已风俗,九娘便是这般,常常看那金色雄鹰而失神。
九娘如雪般白的脸渐渐转头,手有力的搭在多姿手上,脚下也渐渐抬起,“多姿,你跟了我多久了。”
九娘想是如何的公子才敢如此大言不惭出言不逊,当今皇上都敢直言无能,莫非不怕砍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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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车帘,她眼眸一眯,敏捷的翻身跳到躺着的人身边,地上躺着的人是名男人,衣不蔽体,非常落魄,特别是脸被伤着,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着狰狞可怖。
“对不起娘子,是小的的错,只是前面躺了小我,娘子请稍等半晌,小的将人挪开便走。”
内里下着雪,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到处是银装素裹,九娘日日都要逗留三两个时候的乌篷船也没能逃过。
多姿闻言秀眉动了动,想说甚么,但言语匮乏,不知该如何去安慰,然还是要说些甚么,只是绞尽脑汁也只能说些常日里说腻了的,“娘子,天冷,我们开Chun再绣,郡主说手太冷拿不稳针线会绣不好。”
翩若惊鸿的相遇,九娘识得了萧公子,而萧公子不知九娘,九娘觉得不过是一场不起波澜的擦肩而过,没想到厥后这场擦肩而过演变成了并行并肩而无更多交叉的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