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真是,成烟罗现在的处境已经充足不好了,再没有能够更坏的了,她就更不会怕甚么。
当下,威远侯神采煞白。
“起初有两户人家,一户人家女儿命薄,一户人家女儿很有福分,命薄的那户就妒忌有福分的那户,背面救过一个羽士,那羽士为了酬谢命薄的那家,就给两家的女儿换了命,今后以后,命薄的那家女儿越来越好,长大嫁得贵婿,而有福分的那家女儿做甚么都不好,背面掉到河里淹死了。”
她畴昔的时候,威远侯还在元康帝跟前告她的黑状呢。
成烟罗就跟着寺人去了当阳殿。
呃?
成烟罗这个故事一讲出来,曹太后和彦嬷嬷齐齐倒吸一口寒气。
成烟罗倒是没甚么,反倒曹太后有些担忧成烟罗。
她从彦嬷嬷手中接过帕子,给成烟罗擦了眼泪:“就跟你说的似的,人和人之间讲究缘法,哀家看到你啊,就想到……就想到哀家的皇儿,另有哀家那没见过面的女儿,就恨不很多疼你些。”
这类骂天子老祖宗的事,谁敢?
成烟罗苦笑一声:“人和人要讲究缘法,大抵,我此人真没甚么亲情缘吧,总归,那么一大师子亲人,我却跟个孤鬼似的。”
成烟罗反转头来安慰曹太后:“我不怕的,我力量大武功高,他们不能把我如何样,最多只能把我关进牢里,可我现在不就在牢里吗,还能更坏不成?”
成烟罗害臊的一笑:“归正我是宗女,遵循辈分,我还得喊您一声祖母呢,您疼我些也是应当的。”
看到成烟罗出去,元康帝仿若看到了救星:“七娘来了,从速坐。”
曹太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成烟罗发顶:“你这孩子,说的这些话平白叫民气酸。”
曹太后神采越来越丢脸,过了一会儿才叮咛了成烟罗一句。
“你那么一大师子亲人呢,怎的就……”
成烟罗点头:“这是我的一些肤见。”
她指着成烟罗对彦嬷嬷道:“你瞧瞧,这个猴真能顺杆爬,哀家不过说了几句感性的话,她便顺势作起妖来,真喊了哀家祖母。”
曹太后起家,亲手扶起成烟罗:“哀家内心清楚,哀家活了这么多年,在宫中几经沉浮,甚么事情没见过,一小我至心冒充又如何不明白。”
一句孤鬼,让曹太后感慨起来:“你是一个孤鬼,我也是一个孤鬼,我们倒也同命相怜,罢,今后你常来宫中吧,即没人疼你,哀家疼你些也就是了。”
曹太后越想越是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