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信是一等伯,比他只略高那么一点儿,府邸的规格也差未几。顺着他说的这么一想,感觉还真是个费事。
“你没那意义,那你就不准这么说了。”叶蝉带着三分负气的意味瞪瞪他,有垂眸悄悄地一吁气,“你如果真的感觉家里多了五百户食邑便充足好了,那我毫不劝你持续往上走。但是,你不要因为怕甚么扳连我而今后退,不然我们不如和离好了!”
那莫非要为了躲这些,让他等候本身宦途不平顺?本末倒置啊!
谢迟锁着眉心,她抬眸瞧了瞧他,当真道:“你若宦途平顺、加官进爵,我不跟着纳福吗?你看,你得了食邑我便能够随便吃点心了;你如有朝一日位极人臣,请来诰命给我,我是不是也很风景?”
谢迟一下慌神:“不是……”他揽在她身后的部下认识地一紧,语气也变得局促不安,“我绝没那意义,我就、就是……”
他瞅瞅谢迟,又夹了个焦溜丸子给他,怜悯地一叹:“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叶蝉怔怔地看着他,不晓得该如何说。
叶蝉因而踟躇了半晌,才又开口,声音轻得连他都只能勉强听清:“甚么扳连?才不是如何论的。”
吻完以后,他说话的语气委曲得像被架空的小孩:“我喜好你,你别拿这个吓我。”
“啊?”叶蝉一怔。
“我……我也不是那意义!”她从速解释,“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多顾虑罢了,没想跟你和离……你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