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闻是她娘的主张,大妞也不好说甚么了,一墙之隔,妖怪的叫骂还在持续,而赵二狗已经连喊都喊不出来了,满脸血污,骨头一根一根被活生生敲断。
真是自不量力,他眼底寒湛湛一片,她若就此死了,也是命数,归正他毫不会插手救她,透露行迹,招来杀身之祸。
大妞听得目瞪口呆:“你、不是神鸡吗……”
上空的妖艳女子见状不由啐了一句:“幸亏长了个心眼,没跟着他一块儿下去,这么快就着了道,真没用!”
陆压一怔,定睛一看,恍然大悟:“本来是一对儿蛇兄弟,我就说,他如何能找到这里来,想来是用血咒指引他弟弟的方位,才误打误撞摸到此处来。妖怪是看不到这座院子的,定是你那同窗泄漏了奥妙,本身找死,还扳连我们。”
回家第一眼看到门口躺在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熟人,一条没头的蟒蛇,本身的知心小棉袄还拿着锄头子露凶光,这任哪个爹瞧了都受不了。
被人劈面唾骂,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一条凶恶残暴的蟒蛇精。
“你!”蛇精气得又上前几步,舞着方天画戟左冲右铲,“出来!有种的你就滚出来!”
陆压嘴角一抽, 光棍道:“谁规定神鸡就不能这么想了?少啰嗦, 诚恳呆着吧, 我不会出去,你更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