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于大组长,你好歹也是特勤局的,如何也学被骗官的那套了。”秦歌老迈不乐意于洪军这类下级对下级的口气,听起来仿佛他就低人一等似的,这让他感受很不舒畅:“再说了,普拉米是被病毒缠身,又不是十月临盘,你说报的是哪门子喜!”
“让林宏去打动手,你的设法还真是比我还高,话说返来,你到底有甚么体例,能让林宏哪个傲岸的家伙屈就?”握着电话,于洪军眼睛里燃亮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当城管好啊!你要让我当城管,我必然不会回绝。”秦歌倒没于洪军对城管那么大略触,城管又如何了,三千城管可光复宝岛,一万城管可踏平东洋,粉碎力无庸置疑。
反复着每天常例地咀嚼着凌晨咖啡,于洪军一看来电显现的号码,微微一愕,旋即放下咖啡杯子,拎起话筒笑道:“真是奇怪啊!大朝晨就给我来电话,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有事情要向我汇报吗?莫不是普拉米副总统的毒症找到处理体例,你小子预先给我报喜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