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说一点都不会痛吧?!”纪阑珊看伊蓦地全程都没说话,只能持续哄他,从他手臂里抽出针头,涓滴没有发觉到他的心机都用在了一会儿如何清算她上面。
这么香艳的画面,如何能让韩萧也给看了去。韩萧不可,天下的任何一个男人除了他以外都不成以!
赤着那白净的小脚,将裤脚卷上,暴露纤细标致的脚踝。不施粉黛的小脸,就像是个果子,让人想要忍不住去咬上一口。并且,她身上穿戴他的丝绸寝衣,衣领松松垮垮的,那道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的,看了隐不住让人喷火。
他但是一国总统啊!每天要措置那么多的国事,竟然还被她这个女酒鬼给攻击了。纪阑珊当下发誓,今后再也不碰酒这类东西了。
伊蓦地银牙咬得“格登”直响,莫非她平时就是这么给那些高官看病的?
哎呀,这小我的要求但是真多,脾气又大又难服侍。纪阑珊不悦的皱了皱眉,从速翻了一件恰好拿回家里来换洗好的红色大褂,直接套在了他寝衣的内里。而后,她趿上拖鞋,去浴室内里好好的洗了洗手,才急仓促的提着问诊箱又重新的回到他的书房。
最后,行动利索的把药布剪得比那伤口大不了多少,用胶布奇妙的藏在了他头发里。如许看起来,他这个大总统就没有这么狼狈了!
领口都已经开得如何低了,竟然还敢弯下身,真不是不要命了!
伊蓦地暗笑,再次冬眠,等候着合适的机会再次反击,室内伤害的氛围蓦地飙升。
他瞋目而瞪,抬眸却恰好撞上那小女人的胸口。她就穿戴红色的大褂,内里还套着他的玄色丝绸寝衣,领口没有系好,刚好是暴露若隐若现的峰光。
忍住内心对他的惭愧和心疼,还在那边佯装的嘴硬,“这是谁包扎的伤口,也太low了点!真不专业!”
不会的!不会的!必然是本身想多了!
她把他的伤口重新停止了消毒措置,又埋了些治创药。还好伤口不是很深,能够不消缝针,免了很多的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