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竟然让她碰到了个禽兽!她真悔怨当初没有挑选那些40+的老男人。
满身紧绷疼痛的同时,又多了一丝非常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满身都仿佛有微小的电畅通过。
之前也有在网上看到过,说是第一次挑选如许女上男下的位置是最疼的。但是固执的纪阑珊仍然毫不踌躇的把男人压在了身下,既然已经挑选了这么无节操的体例把本身的第一次给交了出去,那么就不能再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了。
这类感受是陌生的,纪阑珊在内心是架空的,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紧紧的监禁住。
向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唇齿附近,呼吸相缠过,纪阑珊竟一时乱了心智。
不想在帐篷里多逗留,怕男人醒过来。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往帐篷内里挪。
但是又有一种快~慰感在挠着她,让她的内心越来越痒,身材几近快瘫软成了一滩水。
本来觉得会结健结实的摔在空中上,不想却被监禁在了男人热得发烫的胸膛上。
那抹微小的电流垂垂的铺散开来,构成一张密密实实的电网,把纪阑珊整小我都给困住。
男人的胸膛跟着他的身材起起伏伏,雄浑有力,纪阑珊此时有点悔怨选了这么一小我……
但是不管本身使多大的力量,都仿佛泥牛入海,刹时被淹没,身子和男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
男人有力的手掌仍然紧紧的扣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每一下的行动对于她来讲都是一种极刑,纪阑珊几近碎裂在这一提一落间。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纪阑珊饱满的额头上滑落,顺着精美的脸颊,又和唇瓣上的血液相连络,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异化上他的汗液,氤氲出一种销魂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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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阑珊伸直着身子瑟瑟颤栗,感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猖獗。
身子被窜改过来,刹时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他不稳的呼吸就喷洒在纪阑珊的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热烫的唇就擦着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
他抓过身边的衣服,一条红色的女款底~裤映入视线。
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长指的骨节“咔咔”作响,如果让他逮到这个“女地痞”,必然要亲手把她给捏碎了。
帐篷里的氛围越来越伤害,男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强,越来越近。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被人间男女所津津乐道的欢~爱之事,竟然是如此痛不欲生的,哪有一点兴趣而言。
事成了!他能够下山了。
好!真的很好!
伊蓦地的脸上寒气逼人,都雅的五官仿佛被凝上了一层冰,连这帐篷里的温度都跟着突然降落。
伊蓦地看到放在睡袋里的通信器闪着红色的灯,这声音的节拍是他事前和本身的部下定好的暗号。
和骑在男人身上的景况完整分歧,此时的她就像是落入仇敌圈套里的猎物,随时都有能够被吞掉。
纪阑珊感觉本身必然是快死了,身子一半儿在天国,一半儿在天国……
如果不是一场梦,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
男人的神智还是不复苏的。靠!这到底是给人家下了多大剂量的药啊?!是不是想害死本身,纪阑珊在内心骂着莫凉。
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因为疼痛,紧绷的手指死死的抠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与此同时,纪阑珊又为本身有这类感受而耻辱,如身在水深炽热当中……
伊蓦地抿着薄弱的唇,五官的线条紧紧的绷着,黑檀般的眼眸中迸收回一股慑人的杀气。连落在帐篷顶上的几只小鸟都感遭到了非常的氛围,挥着翅膀四散飞走。
健硕而线条清楚的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身材因为疼痛还是颤抖的,纪阑珊从男人的身上爬开,扶着本身已经将近折了的腰肢勉强站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