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
次日,伊蓦地是在帐篷外叽叽喳喳的鸟叫中复苏过来的。
纪阑珊有些慌,不敢收回喊叫声,只是用手掌抵住男人坚固的胸膛,把他往外推。
满身紧绷疼痛的同时,又多了一丝非常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满身都仿佛有微小的电畅通过。
本来觉得会结健结实的摔在空中上,不想却被监禁在了男人热得发烫的胸膛上。
他挑着她的唇~吻着,吮着,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吸入腹中。
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因为疼痛,紧绷的手指死死的抠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伊蓦地的脸上寒气逼人,都雅的五官仿佛被凝上了一层冰,连这帐篷里的温度都跟着突然降落。
不想在帐篷里多逗留,怕男人醒过来。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往帐篷内里挪。
伊蓦地看到放在睡袋里的通信器闪着红色的灯,这声音的节拍是他事前和本身的部下定好的暗号。
一个激灵从睡袋里坐起来,伸开双眼看到帐篷里的混乱与不堪。
伊蓦地逼迫本身沉着下来,这是他活了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不沉着的将近失控,竟然是为了一个素不了解的女地痞。
伸手摸过那台小巧的通信器,握在手里,看着红色的小灯一闪一灭,胸中统统的豪情都被燃起,端倪间终究有了些松动和非常的光彩。
纪阑珊感觉本身必然是快死了,身子一半儿在天国,一半儿在天国……
如果不是一场梦,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
伊蓦地抿着薄弱的唇,五官的线条紧紧的绷着,黑檀般的眼眸中迸收回一股慑人的杀气。连落在帐篷顶上的几只小鸟都感遭到了非常的氛围,挥着翅膀四散飞走。
但是不管本身使多大的力量,都仿佛泥牛入海,刹时被淹没,身子和男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
男人有力的手掌仍然紧紧的扣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每一下的行动对于她来讲都是一种极刑,纪阑珊几近碎裂在这一提一落间。
向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唇齿附近,呼吸相缠过,纪阑珊竟一时乱了心智。
身材因为疼痛还是颤抖的,纪阑珊从男人的身上爬开,扶着本身已经将近折了的腰肢勉强站起家。
帐篷里的氛围越来越伤害,男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强,越来越近。
健硕而线条清楚的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男人的胸膛跟着他的身材起起伏伏,雄浑有力,纪阑珊此时有点悔怨选了这么一小我……
之前也有在网上看到过,说是第一次挑选如许女上男下的位置是最疼的。但是固执的纪阑珊仍然毫不踌躇的把男人压在了身下,既然已经挑选了这么无节操的体例把本身的第一次给交了出去,那么就不能再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了。
纪阑珊伸直着身子瑟瑟颤栗,感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猖獗。
与此同时,纪阑珊又为本身有这类感受而耻辱,如身在水深炽热当中……
好!真的很好!
======
唇仍然被缠着,男人的大掌灼灼的握住她胸~前的柔嫩,身材一挺,强势的将她占有,扯破般的疼痛再次向她囊括而来。
唇上一疼,柔滑的双唇被男人含住,纪阑珊身材一僵,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经历做出任何反应,口腔就被男人湿滑的舌侵犯。
和骑在男人身上的景况完整分歧,此时的她就像是落入仇敌圈套里的猎物,随时都有能够被吞掉。
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长指的骨节“咔咔”作响,如果让他逮到这个“女地痞”,必然要亲手把她给捏碎了。
好!很好!不但被强了,并且还被伤了,这个变态的女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