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这等武功修为的,除了李倓不做他想。
但是李倓到底是如何的一小我?怕是谁也不能等闲下结论的。这些或许都是构成李倓的一部分,也或许都不是,谁又能说得清呢?
接下来搞死安禄山,给蛋总造势,根基就能结束了。
朴重果断的建宁王是他,城府深沉的钧天君是他,阿谁在比武之时言语铮铮很有明君风采的人也是他。
李倓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正想开口先发制人一番,那女子却又忽而开口道:“您是不是现在又在思疑我师父跟您合作实在是心存歹意?有我从中作梗的手笔?还是您感觉我们来洛阳是想坏您功德?又或者您实在是在想别的几名九天在运营暗害您?”
真.唐滚滚:嗷?
但是他到底心态过人,很快便回过神来,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神情,道:“建宁不知女人所言何意,女人大难不死,能再次相遇,也是有缘。如果女人情愿为建宁解惑,便是再好不过了。”
李倓沉默,不知可否,只是兀自说道:“长安狼籍不休,安禄山招纳的那群江湖人士竟然几乎杀进了宫中,幸亏有英国公护驾旁侧,才无伤龙体。只是皇爷爷到底年龄已高,本日来诸多事件导致劳心伤神,连遭惊吓之下,竟是龙体有恙。却不想那胆小包天的禄贼竟趁乱掳走了贵妃娘娘,皇爷爷心中大恸,竟咳血不止,故意衰之相。父亲代掌朝堂琐事,让皇爷爷得以好生静养。”
蛋总:(灵巧.jpg)实在我当初真的没想到能坑那么多人的,我真的是个好宝宝。
非常踌躇,不晓得番外写甚么。
木舒只感觉心底微微一寒,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想,顷刻之间灵光顿显,脱口而出道:“之前一段时候在长安闹得民气惶惑的那群杀手是您派的?洛阳城里放走杨国忠的也是您的人?”
“您好歹也借了我……师父的名号去逼迫杨国忠分开长安,我天然是要谛视几分的。”木舒言辞微淡,对李倓的运营她实在也能猜出十之二三,只是现在她行动颇大,一时不慎便能够毁了李倓的打算。被蒙在鼓子里的感受也实在不好,是以才想扣问一番,“还未恭喜您光复了杨国忠手中残剩的神策军,也获得洛阳的兵权与民气,倒真是可喜可贺之事了。”
唐.滚滚.无乐:(凝重.jpg)不,媳妇儿,我也不信。
“她与禄贼本就不清不楚,先前皇爷爷企图摸索禄贼是否心存反意,也是得她提点方才让皇爷爷放下了戒心。”李倓悄悄摩挲着茶杯的边沿,眉眼带笑,却极是冷厉,显见他对杨贵妃也是充满了不喜,“我能够奉告你,‘杨玉环’已死,‘杨贵妃’是我的人。”
木舒心想也是,只是想要从李倓这等人精的口中得知他的打算,身份分量不敷,是绝对不会被他放进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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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秀也是政治手腕的一种,若非残暴不仁至极,我并不反对。”木舒微微点头,实话实说。
这一段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木舒卡壳了好久才理出思路来,随即茫然隧道:“贵妃久居深宫,如何会……”
毒手公子的名号,李倓也略有耳闻,但是更让他不测的是放在前头的名字。李倓目光微微一凝,藏在夜色中的冷峻的神情有了奥妙的波纹,他回想起方才闻声的声音,耳熟得紧,却想不通在那里听过。现在细细考虑,不恰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藏剑七庄主吗?
本来还想拿乔卖关子的李倓这回倒是切实在实地愣怔了半晌,他睨了木舒一眼,平平道:“你知晓得倒是很多。不错,那两个宫女是我经心培养出来的人,精通技艺、易容术与医理保养之术。她们混入杨家敬献的宫女当中,因为出众而被杨玉环汲引为一等宫女。但实际上她们是跟在杨玉环身边学习她的言行举止,得八分□□,便行那李代桃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