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奉告江湖,藏剑和唐门的确早有联婚的意向,藏剑也早已为唐门蜜斯筹办好了聘礼,只是未曾送去唐门。趁此机遇,虽是仓猝,却也恰好互换婚书,纳彩合字。”眼看着自家二哥面色不好,一边的藏剑弟子也是目瞪狗呆,木舒稍稍退出了一点扶苏的形式,软声道,“寻一脚程快的藏剑弟子,将我写的信送到唐门――唐老太的手中,先给唐门主看这封信,看完后他会同意的。”
不能向霸刀逞强,不能堕藏剑的名头,但是又要隐晦的示好以及表达歉意。
在木舒的心目中,叶炜一向是一个沉稳护短但大部分时候活得很累的好哥哥,哪怕在她曾经传闻的故事里,阿谁藏剑三庄主是多么的飞扬放肆,桀骜不驯。木舒始终记得一个画面,那是曾经叶炜背着她去九溪十八涧散心的时候,她四周看看以后返来,就看到叶炜温馨地坐在河边。站在他身后小小女孩,看着兄长挺直的脊梁和微微垂下的脑袋,霜雪似的发铺了一背,不晓得为何,木舒就感觉他很累很累。
木舒悄悄拽住自家二哥的袖子,不敢昂首去看他的面色,喏喏的道:“二哥,现在五哥的安然最首要,可他为了遁藏追杀,定然会坦白本身的行迹。与其坐等着干焦急,不如帮五哥将后患处理,嫁奁、嫁奁还能攒,我还小,也不焦急。”
“虽说此举多有不当,但是事已至此,无有回转的余地,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处理体例了。”
他声音那样的轻,如果不是木舒就坐在他的身边,恐怕都听不见这一句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