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过一轮冗长的疼痛,直到痛苦变得麻痹,才堪堪回想起一点昏倒之前产生的片段。
叶迟睁着眼又看了他一会,这才闭上眼睛。他想,这下完了,这活生生的情面,今后要如何还?
他这话说的明白,叶迟此次闯的祸非比平常,是要被赶下山的,除非能有个够资格的人收他做嫡传弟子。
他拂袍落了地,回身就欲分开。
殷玄弋嘴角不易发觉的弯了弯,能够连他本身都没认识到。他罢手调匀气味,俄然对叶迟正色道,“你拜我做师父吧。”
殷玄弋神采渐淡,没接话。叶迟又忍不住嬉皮笑容,改不了犯贱:“何况你收我这么一个貌美如花芳龄得当的弟子,别人要觉得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如何办,师父。”他这一声师父又是卯足了劲的撒欢调子,黏腻的像是情话普通,殷玄弋公然冷下神采。
殷玄弋眸色一动,一向冷酷的脸上显出了一点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