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弋被迫转向他,眼睛定在他脸上,神采如常道:“也并非不成。”
叶迟见他眸色越来越深,像沉入水底的黑石头,贰心中不轻不重的一跳,讪讪道:“实在也不是……”
殷玄弋仿佛心有所感,俄然往叶迟看过来,叶迟皱了皱眉,他却已转回了视野。
叶迟坐在枝端冲殷玄弋笑了笑:“我早跟你说过,我跟你们不是同一起人,你如果看不惯,走好了。”
叶迟莫名感觉有点伤害,并且他尚被殷玄弋压在身下,姿式对他非常倒霉,刚才一推一压间他风骚的衣服早遮不住胸口,裸|暴露大片的胸膛,叶迟脑中不应时宜的反应出一个词来――情|色。
顺转为阳窜改为阴,无界山所习都是正阳之术,而无极老祖教习叶迟的倒是逆阴之法,二者背道而驰,却非常压抑正阳。
岑息一脸懵懂,他与一心只想往叶迟怀里钻的鬼娃娃对视一眼,鬼娃娃留了个圆滚滚的后脑勺给他。
殷玄弋耳垂微微见红,他唇线一绷,仿佛是气急:“不成理喻。”自去一边坐下,不再理睬他。
殷玄弋看着他却不说话,叶迟一步窜到前面,衣行如火,瞬息就离了一射之地,漂渺间传来声音:“相公,我们就此别过罢。”
“啊?”叶迟被他一问问的莫名其妙,并且这如何听都非常惹人遐想,他不稳定的双商终究后知后觉的反应出:“你不会想上我吧?”
叶迟把又想往他衣服里钻的鬼娃娃揪出来拎在手上,嘀咕着想:“他莫非还能猜出无极老祖收我为徒的事,这么一心一意跟着我要我回无界山?还是……晓得我要去的处所?”他想到这里,嘴上道:“你即便跟我到天涯天涯,我也不会窜改主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