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弋冷哼一声,“你倒提示我了。”他话音一落,叶迟左手腕上又是熟谙的一凉,他呆了一呆,下认识又要假哭,被殷玄弋一句话堵了归去,“再有两天,师尊就出关了。”他目光撇向挂在叶迟手臂上的鬼娃娃,“如它确无伤人之意,师尊当不会难堪它。”
明尘被他一声嘲笑吓傻了一刻,莫名感觉代叶迟当了一回受气筒。他无辜接受这等大冤,去找明泽哭诉一通,明泽摸着他的脑袋轻声细语的安抚了一番,内心也是一声嘲笑,“好哇,欺负到我师弟头上了,我看你还要如何翻江倒海!”到最后,统统委曲物归原主,叶迟获得被特别“教诲”的殊荣,一天下来骨架差点报废。
叶迟就如许坐在树端轻枝蔓叶间,对不知甚么时候站到树下的殷玄弋浅淡而笑,“大师兄。”仿佛光阴荏苒,已过经年。
看他犯了错还如此毫无诚意,同寝的几位弟子都让他滚蛋。叶迟恰好不滚,死乞白赖的爬上别人的床,说要跟师兄睡一觉培养培养豪情,被师兄黑着脸一脚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