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总有人逼我和仙君谈恋爱 > 12.蝉蜕长生
罢了,想不通倒也不想了。
“天上的仙官抓走了抓走了。”
如许想着,瑶山冲他挥挥手,带着一身桃花香气驾云飞回了瑶山。
“你啊,太疏懒修行了。”
若按文栋说的,找个至心人便能够脱开情劫的困扰。那亓涯仙君曾说人的平生不好誊写安排的话,倒也不是在骗我。若如此,他们又如何算准情劫当中各种机遇,能确保我二人投胎以后能相遇呢?莫非日月宫的占卜能够将统统的环境都算到了?
卢文栋踌躇着:“应当算吧,都看清楚了……”
“我未曾带走茱萸和青麻。”
瑶山一回与贺舒元喝酒,也是醉了,一醉就醉了十年。茱萸和青麻把他放在随香洞的溪泉天光下,让他一边睡一边晒太阳晒玉轮。十年后醒来了,头发里头满是长势喜人的草叶和果实。
“你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才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很多。”桃渊散人上前将老友拉起来,顺手递给他一支拂尘,表示打扫。
瑶山目眦欲裂,几近是刹时就从洞府之前消逝了。
“是我失礼了,”瑶山烦恼地说,“如何就睡着了,应当邀他去瑶山玩的。”
仿佛统统都变,独他能稳定。
这一睡,也不晓得睡了多久。再一睁眼,他满身都是落下的叶子花瓣儿,头顶上的桃树都已经挂果了。贺舒元抬着一把锄头过来,看他坐在地上揉眼,道:“你可算是醒了。”
他在哀告我?瑶山心下奇特极了。
“没体例啊,这么些年也就得了这两个出来。你说我瑶山也是修行的好处所啊,成果全都养了别家,自家竟然养不出甚么仙才来。罢了,不说了,我归去了。下次再来找你喝酒。”
“抓走了抓走了。”
瑶山拽着亓涯的领子,一副恨不得吞了他的模样,吼怒:“你为甚么带走茱萸和青麻!他们在那里!把他们还给我!”
瑶山站起来拍着身上的花瓣叶子,一边问:“文栋呢?”
约莫是瑶山气急了,谁都没想到金甲卫竟然没有一下就按住他,反而被他袖子中冲出的藤条狠狠抽了几下,留下几道血印子。
“如有一日俄然看清了,从以往情思当中摆脱出来,算不算情劫已过?”桃渊问。
他闭着眼睛,似是不肯多谈。卢文栋和贺舒元也就不再说这话,捡起别的话头来讲。瑶山躺着,仿佛是醉了,也似是在闭目养神,他实在是在想别的。
瑶山笑起来:“这个说法太玄乎了。”
如若不是因为这个糟苦衷,以亓涯仙君的品德,倒可与之交友,成为好朋友。可惜,也是不能了……
瑶山和贺舒元都惊了,呼出声来。
可现在由不得他多想,一咬牙心道: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他要做些甚么,大不了挣个鱼死网破!
他想了一会儿,晃着两只手不晓得如何描述,最后下了一个定论:“必须是你对那人是至心的!”
瑶山只说:“未曾历情爱,不敢说懂。”
“还能如许?”
“我倒是想,可惜两世影象全都没有了。约莫是循环台上的转生汤太烈了,都烧了。可惜没烧洁净,我这心中除了愤激,一点子多余的东西都没寒舍来。我猜着,那两世我过得应当蛮惨的。”
亓涯下车来,瞥见瑶山恶狠狠地瞪着本身,快步走到他面前问:“如何了?”
落地至随香洞,不见茱萸和青麻两个欢欢乐喜地跑出来迎他,瑶山心道:这是太清闲便忘了另有我?还是一年未归便活力了?
卢文栋点点头:“是啊,这个父母兄弟伉俪后代之间的情缘就与天赋八卦一样都有对应的一宫。如果已经有了填宫之人,这个命理就不一样了。上界在给二位做占卜的时候,两位在此情爱之宫位上必定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