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都有些无语了。按理说就季沣之前放纵前前天帝涅苍，导致义城差点被屠城。又多次追杀他和丫头，的确不能谅解。如果他还是之前那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鬼模样，他是真的想锤死他，教他做神！但现在他这么端庄朴拙的来认错，他不由得又感觉，对方还能够挽救挽救。
季沣定是不晓得这事的，到也不是那些神尊不跟他提。而是他们预算到了魔界破封的时限，感觉等季沣下界，青霖要么早已经灭族，要么三界动乱，他们躲在夹缝反而更安然，天然也没有再提的需求。
他来回的瞅了瞅手上的书册，又看了看俄然一脸热忱的白聿，愣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这是……筹算谅解他了？不但不计算他之前的罪恶，并且还筹算给不能归去的他，一个容身之所？
“另有？！”季沣看动手上一尺高的书册，震惊的脱口而出。
这么说来，他们仿佛……错怪神族了？
季沣愣了一下，顿时神采一红，闪现出几丝惭愧之意。站了起来，退后了两步，俄然抱拳朝着她和老头行了个礼道，“本日季某前来，是来向两位道歉的。”他一脸惭愧欲死的神情，弯着腰半天都没有直起来，“之前是我太太短视，是非不分。实在是……罪孽深重，不敢苛求两位谅解。现在大事已了，季沣愿任由两人措置，绝无牢骚。”
云皎眼神有些庞大的看了一脸开阔的季沣一眼，还是忍不住问道，“季沣，你传闻过……青霖吗？”
“现在玄门弟子大多飞升，应当很快会有新弟子退学。到时必定会人手不敷，你是神族，活得久懂很多。由你来教他们也合适。”乃至还能做个招牌西席之类的，她心下打算着，边解释边道，“固然神族的术法跟玄门的有些不同，但是知识嘛，书到用时方恨少，向来没有嫌多的。”
“神尊，甚么神尊？”云皎也是一愣，还是‘们’？
季沣仍旧一脸懵逼，却看到中间的老头，一本端庄的取出厚厚一叠的书册，直接塞到了他的手里。一脸严厉当真的拍了拍他的肩道，“这些你先拿着看，剩劣等过几天我清算一下再给你啊。”
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