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并没筹算轻松放过他,不必他表示,一旁监督着欧阳锋,卖力着安良的安然的伊便上前用一个特制的丝带系住了欧阳锋的下+体。
安良看着床上阿谁有着天下五绝之西毒之称的人,为了使安良能有尽能够镇静的感受,欧阳锋被洗濯的非常洁净,连下+体处也做好了光滑。欧阳锋即使城府极深,又有默算计,但在被迫灌肠之际,也几度意欲抵挡,若非摄于当时监督他的那些妙手,又担忧本身的那些亲人爱人,他早就脱手了。但此时现在,那些灌肠和光滑的药物均是有着催情感化的,其独特之处,连欧阳锋也无从抵当。虽已发觉,神智仍清,但身材却已不听使唤了。
安良看着黄药师快步分开、有些像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唇边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他天然是晓得黄药师为甚么会如此。固然因为是观光的启事,他不至于特地算计黄药师爱上本身志愿献身,但在天时天时人和之际,情势大好之下,他也不介怀因利乘便、顺势而为、顺水推舟一下,让黄药师对本身有了好感,开端心动,垂垂爱上本身志愿献身。
安良在欧阳锋的体内进收支出,在他的体内摩擦搅拌着。
欧阳锋猜出了这是如何回事,他的神智也仍然复苏,但他禁止不住本身的身子,只能巴望地看着安良,期盼着……
黄药师固然走了,并且为了今后的甘旨,安良现在还不想对他动手,但这并不料味着安良需求压抑本身的欲+望,不说那些无趣的,另有一个西毒欧阳锋等着他去玩弄呢,只是因着他想对身份的粉饰不便利直接出面,需求稍稍粉饰一下罢了。不过现在不急,他还没甚么兴趣,等等再去。
黄药师是不羁的,他的爱意炽热而悠长,摆脱了世俗的束缚,给安良带来了自观光以来少见的甘旨享用。这份甘旨只要原随云终究最美的那一刻能够对比,却比那一刻来的悠长。安良在对黄药师无趣后,便分开了这个天下。享用了美食,再吃劣质的总不是个滋味。
欧阳锋只觉一阵难受,那种想要射而不能射的痛苦让他不由得扭了扭身材,想要减缓些甚么:“不……让我射……放开……嗯……啊~~~~不要~~~~太……太深了~~~~啊~~~~~哦~~~~不可了……放……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哦……太用力了……唔……要坏了……我要死了……放开……”欧阳锋的身材在安良体下颤抖着,被碾压着操+弄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能射出来,只能无助的哭喊着。
黄药师看着安良,心中悄悄感喟:若非两人相遇时候、地点、景象的启事,他定视安良为本身的知己。他想起了本身的老婆冯蘅,阿谁冰雪聪明,影象力极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顺雅驯,秀美绝伦的女子。纵使只是女子,却也比之诸男人强得太多。并且在遇见安良之前,她才是本身独一看得上眼、所衷爱的人,她比其他四绝、本身的那些门徒更切近本身的心灵。但哪怕是她,也是远远不及安良的。
被放开后的第一次,欧阳锋便驭使了毒蛇筹办暗害安良以威胁天子。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被阿谁侍女伊给发觉了,带到了暗室里。
暗室内,欧阳锋赤+裸着身材被吊在空中,一群蛇在伊的批示下蜿蜒而上,在他的身材上浪荡着。感受着肌肤上冰冷光滑的感受,欧阳锋神采微变:白驼山庄一贯是善于驭蛇的,不过是蛇在身上游行罢了,对驭蛇者来讲倒是常事,只是不知为何,此时现在,他的心中极度不安,对此有些膈应。
欧阳锋所经历的统统,都是安良随便想到的。在他无趣之前,欧阳锋自是要共同着他的感受;当他感觉无趣了,欧阳锋就不必被下药了,才有了厥后暗室里的奖惩。安良之以是放过了欧阳锋这个玩具,恰是因为黄药师那边能够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