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跌倒,我垫底,你压我上面,保管你不疼。”石头说。
杨教员晓得他寻高兴,催他快走,山路上阴沉森,不时有古怪的野鸟啼叫着。石头耸了一下,叫杨教员抱紧本身,他要跑了。杨教员紧紧抱住石头的脖子,石头一阵风似的往下跑,颠得杨教员喘不过气来,鼓鼓的胸不时撞击着石头后背,有些生疼。
“杨教员,你弄得我好痒痒。”石头说。
“石头,我痛,不要闹。”杨教员说,扑在石头身上,打仗着他清爽而安康的炽热气味,杨蕙丽被王大铭扑灭的心火持续燃烧着,胸前胀得难受,被石头蹭来蹭去仿佛要从衬衫内里挤出来。
“杨教员你不诚恳,我真把你丢了。”石头笑着说。
“杨教员,你真难服侍,一会儿说慢了,一会儿又说快了。”石头笑着说。
石头问她那里痛。杨教员不好说,只叫他走慢一些。青皮和胖头四不晓得跑到那里了。山路上就剩石头和杨教员,冷风在枝叶上沙沙响,一些晚归的鸟儿扑棱棱重新顶飞过。氛围里满盈着野花的香气。杨教员感觉好沉寂好美。
“你坏,好人!”杨教员娇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