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摸摸。”胡翠珠鼓动石头。
“石头,你摸了她吧。”青皮说。
杨教员把那张纸放在写字台上,不说话。她如何也想不到石头会画这个东西,莫非石头有过近似的经历?这是杨教员不敢设想的。她嫁人那么久了,连跟傻子丈夫睡一个床都惊骇。石头竟然想出如许的技能来,要么看村里的女人骑过,要么村里的女人跟他如许玩过,他只不过把本身画成了木马。
“杨教员,不是我画的。”石头说。
“我吃了就走。”石头把饭盒从泡着热水的脸盆里拿出来。
下午放学后,杨教员终究找石头说话了。
“大春也说我的东西好,他说本身熬不了三分钟。”胡翠珠说。
“我不会去偷看这些事。”石头说。
“有点烫,还会吃住我的手指,像嘴一样吸着,很紧。”石头说。
“不是你画的?谁画的?”杨教员问。
“你是不是也看过?”胡翠珠笑着问。
“翠珠,快把窗帘拉上,前面会有人看的。”石头说。
石头推了推大春,大春睡得像死猪,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