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舒畅吗?”胡翠珠问。
“有点烫,还会吃住我的手指,像嘴一样吸着,很紧。”石头说。
“石头,你的命真好。我们想摸她,她立即喊大春。吓得我们差点尿裤子。”胖头四说。
“她让我摸,我没摸,她受不了。”石头说。
“大春也说我的东西好,他说本身熬不了三分钟。”胡翠珠说。
“你是不是也看过?”胡翠珠笑着问。
画面很逼真,女人前凸后翘,胸儿挺挺的,腰细腿长,脸上一副迷醉的模样,看得出她很喜好这个姿式。杨教员起先很讨厌这幅画,感觉太荡了,看了几遍后,竟有了些感受,一个女人如果然如许作践本身,内心必然有太多的苦闷和烦忧,比如本身。当然,她绝对做不出如许的事。
胡翠珠把石头的饭盒找到,饭已经凉了。她说拿到小楼房里用热水烫烫能够吃的,也不管石头同分歧意,扭着屁-股出去了。
“石头,从那次今后,我没日没夜想你。想得胸发胀,人发软,只盼望着你来,经心尽意倒腾一番,也好舒畅几天。”胡翠珠不罢休。
石头不吭声,出售兄弟不是他的本质。杨教员晓得石头的脾气,没有诘问始作俑者,只是问他有没有参与过阿谁事。石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