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湾的奇风异俗倒是挺多的。另有甚么别致的,你说来给我听听。”杨教员笑着说。
“杨教员,这个纸我拿去扔了。”石头见杨教员谅解本身了,把纸抓了过来。
“你能去,我也能去。你不把我当外人才好。”杨教员说。
“石头,不能如许,内里另有人呢。”杨教员浑身酥-软,或许是那幅画的教唆感化,她的腿上腻腻的,巴望有个东西来填满。
杨教员问画上的女人是谁。石头说是张孀妇。张孀妇嘴边有一颗痣,青皮也画出来了。杨教员想这个张孀妇长得倒是挺风情,却不晓得木头样的东西刺出来痛不痛。
闭上眼睛想想也美,天上月明如盘,溪湾垂柳拂岸,她和石头像两条爱情中的鱼在水里追逐着嬉闹着,两小我都脱得赤-条条的,两具发烫的身材在暖泉里翻滚缠-绵。
“你晓得倒是挺多的。”杨教员说。
石头把杨教员抛在床上,杨教员裙子倒翻,竖着两条长腿,白生生的,像两枝刚捞出来的藕,带着津润的水意。石头看得呆了,杨教员媚眼一翻,轻笑着说:“我有那么都雅吗?”
“不可,我得留着它。”杨教员按住石头的手不放,她想留住石头这个小小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