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婶说她比新婚娘还标致,得找个好男人送洞房。方桂枝嬉笑着鞭挞张三婶,一下子从长凳上掉下来,幸亏石头坐得近,一把抱住了。张三婶摇摇酒壶说内里另有些酒,今晚喝得欢畅,不如三小我分了。
“石头,没事儿,我在老酒里放了红糖,酒劲上得快,去的也快。等方桂枝喝了酒,你顿时抱她回房……女人喝了酒,身子热乎,一碰就痒,不消担忧她回绝你,不过,你不要太用力,她还是女人家,经受不起。”张三婶扑在石头耳边叮咛他。
红糖老酒入口苦涩,后劲很足,方桂枝吃着利落,醉得也短长。不一会儿,一阵阵热劲涌上心头,脸上着了火,红得像涂了胭脂。
他这么安排对石头和方桂枝的压力很大,可有甚么体例呢?只要这个家还在,他的后半生才有依托。哪怕方桂枝只像照看亲人一样对他。
屋外繁星满天,月色浅淡,夜虫远远近近地叫着。劳作了一天的人都已入眠,只要平时几户热烈的人家还点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