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都来看看,如许的女人还敢不敢碰!”一个女人大声叫着。
房间里漏进月色来,半明半暗。方桂枝呼吸很轻,酒味还没散尽。石头不敢点灯,怕瘸子三在隔壁看到这边的景象。他脱了鞋悄悄爬上床去,推了推方桂枝。方桂枝嗯了一声又翻身睡去。
到了烂头五家,看热烈的人都不敢出来,恐怕千骑嫂抓了自家的男人去骑。
床上尽是血迹,另有千骑嫂留下的污迹,场面煞是吓人,幸亏人多,大师不至于被吓倒。几个跟烂头五家比较靠近的邻居,把老迈老二翻过身来,两小我又是杀猪似的叫,说草席底下有东西。
几个大胆的男人走了出来,见老迈和老二并没伤着阿谁处所,只是后背血肉恍惚,两小我痛得直叫喊。他们问老迈老二如何回事,老迈已经说不出话来。老二说,千骑嫂把老迈骑坏了,他不甘心又让她骑,正骑到欢畅,身子一转,后背像钢针扎得痛,他想把千骑嫂翻掉爬起来。千骑嫂按住他不放,他竟然爬不起来。直到他痛得软掉,千骑嫂才放了他。千骑嫂还问老三老四来不来。老三老四吓得魂都掉了,那里敢碰她。
“啧啧,都说千骑嫂的东西好,还带毒针呢。”女人们一边慨叹,一边教诲自家丈夫不要碰千骑嫂。
烂头五两个兄弟跑出来要求大师救救老迈老二,说他们被千骑嫂的毒针扎了,躺在床上痛得昏畴昔。
石头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烂头五兄弟的惨叫声,觉得本身埋下的东西不起感化,回身回家去了,还没踏进院子,烂头五兄弟那边传来杀猪般的尖叫声。村里人都惊起来,说千骑嫂咬人了。
吃的甚么都有,钱可一个也没。没有人再提送卫生院的事。归正狼牙刺大师都扎过,熬一熬就好了。看热烈的人怕钱瘫到本身头上,一个比一个溜得快,不一会儿,烂头五家就温馨了。
“天杀的千骑嫂,老子下次必然要草死你。”老二还会痛骂。
老迈却只要哼哼,他神采惨白,呼吸一阵比一阵短促。有人说送卫生院吧。但是钱呢?
有个男人把狼牙刺拿起来嗅了嗅,说有毒。
千骑嫂是个不管不顾的女人,不管在那里,只要做这个事,旁人都能听出是她。普通端庄的男人都不敢跟她扯上干系。烂头五兄弟几个光棍一条,天然也无顾忌,闹出的动静挺大的。村里人都晓得千骑嫂来了。
石头的酒劲早醒了,他在方桂枝后背摸了摸,她的肌肤溜光溜光的,汗腻腻的感受全没了。石头感觉猎奇特,方桂枝没有沐浴皮肤还这么滑。他扑畴昔闻了闻,除了酒味,方桂枝身上的田泥味和汗臭味也消逝了。
石头听到烂头五家的热烈声,内心乐开了花。不成一世的烂头五兄弟总算获得经验了。他开门出来,要把这个好动静奉告方桂枝。
男人们听得心痒,翻到自家女人身上好一阵折腾。女儿们听得烦躁,说千骑嫂如何还不死,她不死,芙蓉湾的男人就不会收心。
不一会儿,千骑嫂出来了,她行动踉跄,脸上带着酒气,胸前的衣裳没有扣好,两个团团晃来荡去。女人们都捂住眼睛转过脸去,却发明自家男人用手电照着看。
老迈老二刚才翻身的时候被扎了肚皮,捂着肚子叫个不断,声音很惨痛。大师就迷惑了,狼牙刺固然短长,只会伤着肌肤,不会扎得很深,而听老迈老二的叫喊,仿佛要了性命似的。
邻居们把老迈老二从床上抬下来放在凳子上,揭开草席一下,上面埋着一段一段的狼牙刺。千骑嫂够暴虐的,怪不得她不准男人骑她,本来她想让男人活享福。几个功德的女人又揭开另几张席子,席子下公然也有狼牙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