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那烫正在向四周分散,哎哟哟……全往上面去了,我……我受不了……”杨教员双手按住裙底,那炽热撩着她的花眼里,像是在内里放了辣椒似的,略微动一下就钻心的酥-麻。
“我的毛巾旧了,擦上面不好。”石头说。姆妈过世后,家里宽裕,石头的毛巾用了一年还没换,固然方桂枝常常洗涤,可旧得不成模样,洗薄的处所将近漏穿了,像条抹布。
“小蕙姐,求你了,治好杨教员,今后你让我做甚么都听你的。”石头觉得张小蕙还在生他的气。
石头从箱子里翻出一条极新的毛巾来,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杨教员说这个毛巾必然有故事。石头说这条毛巾是姆妈结婚时嫁来的一向没舍得用。杨教员让石头换一条毛巾。石头说家里没新毛巾了。
幸亏路上没有人,石头一起疾走到了卫生院。卫生院里黑乎乎的,停电了。石头去救治室看了看,没有人。他只好去找张小蕙,张小蕙正要关门回家,石头说他教员病了。
“没病,不成能。杨教员热得受不了,恨不得跳到冰冷的水井里去。”石头说。
“你给杨教员找头公驴来。”张小蕙奥秘兮兮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