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嘻嘻哈哈的,快去救杨教员。她如果抱病了,我的成绩会遭到影响。”秀凤说。
“节女草,火辣辣,女人嫂子避不及,一旦沾上边,天下无药解。”李爱国幸灾乐祸地说。
“你们如果不治好杨教员,我把你家屋子扒了。”石头重重蹬了板壁几脚,一片板壁被扫倒了。
普通的雷雨下过一阵也就歇了,可这场大雨下个没完没了,路上的水没到了小腿肚上,地里的庄稼都泡在水中,满眼的白,满眼的绿。
“考不上,我也情愿跟他在一起。”秀凤说。
“我说他考不上就考不上……”李爱国还想说下去,发明秀凤迷惑地盯着本身,从速住了嘴。
“姆妈,别如许,我求你了。石头一时心急犯了胡涂。”秀凤苦苦要求着。
“秀凤,我如何说你好?不帮他,你活力,帮他,你又说我关键死他。莫非在你眼里只要这个臭石头,没有我这个亲哥吗?你可要想好了,他连本身的小婶都困过,你跟他在一起有甚么幸运可言?”李爱国冲着秀凤乱吼。
“石头,你求求我哥。”秀凤拉着石头的手说。
“姆妈,你们不能拿我做买卖,我跟赵德理合不到一起。”秀凤终究晓得李爱国为甚么把本身往赵德理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