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理仓猝把香荷姆妈扶住,娘和爹在楼上,被他们看到可不好。他把香荷姆妈请到屋里,给她点了跟烟。香荷姆妈也不客气,坐在太师椅上渐渐吸着。赵德理恭恭敬敬地站在边上,问秀凤的事成了没。
“婶,我日思夜想盼着这一天,你如果让秀凤跟我睡了。我保管把你也服侍得爽爽,都说四十老娘客,欢愉如神仙,实在你们比那些小女人更会弄事儿,花腔多,晓得疼人。”赵德理说着把手伸进香荷姆妈的胸口摸住不放。
香荷姆妈被他弄得痒痒麻麻,问屋里另有人没。赵德理说父母在楼上呢。香荷姆妈骂他忒大胆,整了整衬衫,让赵德理把父母叫下来。她把秀凤的环境跟赵德理父母一说,赵德理父母很欢畅,叫香荷姆妈快去筹办。香荷姆妈扭着屁-股出来。
“婶,别看我的东西小,可长了,三姨贪着不放,昨夜要了好几次,我没缓过劲来。”赵德理只好实话实说。
“甚么腕表不腕表,你的嘴巴叫得甜,我不帮你也不可。哎,你的活儿好使不好使,看起来蔫巴巴的。”香荷姆妈说着在赵德理的大裤衩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