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装甚么,你把秀凤的小洞顶大了吧。我看她的胸这段时候鼓鼓囊囊的,屁股也圆得溜-滑,必定获得男人的滋-润了。诚恳奉告婶,你跟她有过几次。”香荷姆妈笑着说。
香荷姆妈拉开赵德理的裤衩一看,那黑条儿公然比普通男人的长,像曲折的茄子。她笑着弹了一下,说有弯钩儿,怪不得三姨那么喜好。赵德理见香荷姆妈这么放浪,也顾不得她是媒婆抱了要亲一口。
“婶,我日思夜想盼着这一天,你如果让秀凤跟我睡了。我保管把你也服侍得爽爽,都说四十老娘客,欢愉如神仙,实在你们比那些小女人更会弄事儿,花腔多,晓得疼人。”赵德理说着把手伸进香荷姆妈的胸口摸住不放。
“婶,是哩,我做梦都想她,你这么早来,必然有功德。”赵德理在香荷姆妈身上嗅了嗅,说好香,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甚么腕表不腕表,你的嘴巴叫得甜,我不帮你也不可。哎,你的活儿好使不好使,看起来蔫巴巴的。”香荷姆妈说着在赵德理的大裤衩上捏了一把。